“就是就是。”齐修远陪她笑，心想，这
点没有比
更清楚
。
04
萧厉喜欢接吻。
作为个身经百战男人，他吻技只能说很般，但他对此充满好奇心和求知欲，而且他们现在有足够用时间、空间和好心情来练习。齐修远常常调笑他，说他是自己最好学学生。
“现在要检查下昨天作业……”
“能不走就好。”萧厉站在窗边，盯着微风中泛起涟漪葡萄叶子，有点感慨地说。
从那
巨大可怕迷宫里走出来哪里是容易事情，恐怕这里也不能成为他们最终居所。
只要有萧厉在身边，齐修远倒并不介意为此流离各地，他只是担心萧厉会觉得亏欠他。
于是他转移话题，笑话萧厉说：“你想留下来吃葡萄吗？”
03
《不法之徒》番外之：爱乌及屋
第二间屋子：B省省会城市，某单位家属院，二楼，43平米，室厅
01
他们继续北上来到B省，越往北走，空气越干燥，温度却并没有降低，当他们从火车上下来时候，觉得自己置身在蒸笼里面。
这里处处与家乡不同，就连马路两旁行道树都不样。这种陌生感让他们觉得真到个新地方。
他总是这说，因为这样会让萧厉脸红，反驳说“别这样，又不是你真学生……”，这种害羞又认真样子只会让齐修远更兴奋。他慢慢凑过去吻住萧厉，萧厉总是闭上眼睛迎上来，双唇温暖柔软。如果这时爱抚他后背，他会更加投入地回应。
这招用过几次之后，萧厉已经适应。不但不再脸红，主动吻他时候还会说“来交作业”。
这是齐修远度过最美好家教时光，收作业、检查作业、批改作业、指导作业，他们师生齐心，乐此不疲。
05
齐修远拆掉石膏，但是手和脚活动
房东李大妈是个干净利索且十分热情小老太太，因为儿女给她买更大房子而把旧房子出租出去。但是她非常念旧，常常就会回到这里跟老邻居聊天，热衷于把自己新房客萧厉和齐修远介绍给众大爷大妈，在萧厉询问她菜市场方位后还力邀萧厉加入他们“老年人买菜砍价团”，每次见到萧厉或者偶尔下楼活动腿脚齐修远都会拉着他们手跟他们聊上半天。
这个老太太让齐修远想起自己奶奶，每次看到都会微笑。
萧厉不习惯这种热情，每次被她嘘寒问暖时候都受宠若惊，面对她唠叨却非常耐心，且根本没办法拒绝她拉着自己去买菜邀请，还经常帮她提重物到她新居所。
有天，李大妈碰到在楼下晒太阳齐修远。
“小萧让老刘头带去试衣服，老刘头想给自己儿子买衣服，他儿子和小萧身材挺像。”她笑得眼睛眯起来，脸庞像个可爱核桃，“小萧真是个好孩子啊，长得那高大，心肠却那软，经不住别人三两句缠。”
个可以有新生活新地方。
02
房子很干净整洁，电器也很全，因为位置偏离市中心，房间又小，租金并不贵。
家属院里有人种葡萄，从院子里杨树上拉绳子到二楼阳台，葡萄藤蔓攀援而上，从窗口看过去，像领绿色席子。
齐修远和萧厉很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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