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爸那个傻老头,为你事儿直在打电话。偷听,好多人给你作证,你执法没有问题。检察院也没找到什实证,最后应该就内部通报批评下,写个检查。”
“你早点儿打电话告诉多好?还卖这大个关子!”
孟钰正色道:“安欣,看着,认真回答
“你就别打听啦!劝你别蹚这趟浑水,明年你就要升政法委,别给自己添堵。”电话里声音显得语重心长。
孟德海怔:“组织上讨论过?”
“论资历论水平,除你还有更合适吗?不早,有什事明儿再说。”说完,对方挂断电话。
孟德海怔怔地拿着话筒,听着里面传出忙音。孟钰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面前。
孟钰看着孟德海,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不得开心颜。”
安欣马上拦住曹闯:“师父,闹起来会影响行动,跟他们走。”
曹闯压着火没吭声,安欣从车里下来,众目睽睽下跟着检察院人走。
孟德海家客厅里,老孟同志正强压着怒火在打电话交涉。“领导,这样不好吧?凭几句捕风捉影话就来抓们干警,他当时正在执行任务!”
“你这是兴师问罪来?”电话里传出中年男性声音低沉,很有磁性。
孟德海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没有,是说你们完全可以打个招呼,们找个时间把人送过去。不就是配合调查吗?身正不怕影子歪。”
白金瀚对面商业街上,样灯红酒绿。几个穿着检察院制服人沿街走来,让寻欢作乐主顾纷纷绕行。“制服们”沿着马路寻找着车牌,停在辆不起眼面包车面前。面包车贴防窥膜,从外面完全看不清车内。领头“制服”不客气地敲起车窗。半晌,车窗摇下来,露出曹闯不耐烦脸。车内刑警都穿着便衣在监控。
曹闯看着来人,问:“你们干吗?”
个人出示证件:“检察院。安欣在不在?”
曹闯没吭声,看就知道没好事儿。坐在角落里安欣闷闷地应句:“就是。”
检察院来人点点头:“有人举报你滥用职权,打击报复,扰乱市场秩序。请你配合调查。”
孟德海看:“你又偷听打电话!”
孟钰做个鬼脸,转身就走。
孟德海看着女儿背影,喊道:“又皮痒吧?跟阴阳怪气儿!”
游乐场里,过山车翻滚着,洒下串串尖叫和欢笑。安欣落寞地坐在长椅上。孟钰拿着两个甜筒走过来,塞个在他手里,坐在他身边。
“别着急,你不会有大事儿。”
电话里停顿下:“老孟,这人不是抓。”
孟德海也愣下:“那是谁?”
对方沉默片刻,说:“老孟,实话和你说吧……有大领导在常委会上亲自点名督办,能怎办?”
“哪个领导?”电话里选择沉默。
孟德海又问:“是赵副市长还是焦书记?”
曹闯瞪眼睛:“扯淡呢?”
“有什意见,让你们局长来反映。”
安欣正色道:“正在执行任务,有事儿回头再说。”
“不好意思,们也在执行任务,如果你不配合,们就要强制执行。”
曹闯生气:“你动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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