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标签都还没摘下来。”博钦靠著书桌,说:“这几年出专辑,无论质量还是创意,高不止个层次,但水花就是不大,前天,还有个傻逼乐评人说是江郎才尽。”
罗明耸耸肩,“那又怎样呢?博钦你知道最羡慕你哪点吗?就是你永远可以按照你想法去做音乐,你这多粉丝,你就是出得像坨狗屎,都有粉丝买单。”
“滚,”博钦笑骂他:“你他妈才出得像坨狗屎。”
“打个比方嘛,”罗明说:“想这多干嘛,们做音乐最开始希望不就是两点吗?按照自己想法搞,以及,永远有人听。”
博钦笑下,他偏头看向窗外,与工作室遥遥相对大厦灯火通明,他看半响,说:“发吧,七夕发。”
托尼问他放什呢。
博钦笑下,神情间带着点回忆,他问:“好听吗?”
托尼看他眼:“有些怪怪。”
博钦没回话,望着窗外遍又遍地听这段悠长小调,他像是突然有灵感,靠着抱枕抱着电脑头扎进去创作里,车到电视台时博钦对小朱说:“给陈姐说声,这周六给空出来,有事。”
录完综艺后博钦和罗明在工作室汇合,此时已经午夜两点,繁华都市还未睡去,他和罗明盘腿坐在地板上,在堪称豪华和专业studio里点开深海录音室发过来母带。
戴着帽子,只好磕磕绊绊地说:“走,这两天谢谢你照顾。”
……干,怎更奇怪。
“不用谢。”贺西舟垂下眼,再抬起来时眼底已经没有情绪,他说:“工作顺利。”
托尼在房车上等他,见他上车就爬上来取博钦口罩,他想开玩笑地拍拍博钦脸,却在博钦抬起眼时停住。
博钦皮相生得不是般地好,最绝是眼神,出道那几年,眼睛像是蒙着水,看人有股不自知忧郁感,这几年气质成熟,常年规律地健身和高强度工作压力让他褪去脸上婴儿肥,露出骨相,俊得锋利又美艳,无意识间抬眼,气质有种压人疏离感。
罗明:“取个名。”
博钦:“d
两人听两遍,罗明说:“还行。”
博钦嗯声,说:“般水平。”
罗明笑,“干嘛这敷衍,你信不信,这首歌传唱度和你早年出《散漫》有得拼。”
博钦:“出完《散漫》后曾经说再也不会搞苦情歌。”
博钦起身找颗润喉糖,“《散漫》火时候大街小巷都在唱,都快把听吐,也给安个标签。”
他改拍下博钦肩,说:“懂事,都知道敷面膜。”
博钦懒洋洋地嗯声,接过小朱递过来笔电,盘腿坐着,说:“不敷话上妆时你不得把吃?”
博钦处理几份邮件,两份是关于音乐合作邀约,份是关于海外个工作室回复,对面礼貌地表示博钦需要采样将不再售卖。
他心情又降个层次,作曲毫无灵感,只好漫无目地浏览自己文件夹打发时间,哪知道还发现不少惊喜,博钦无意间点开个音频,听到种悠长又缠绵语调。
咬字很像闽南语,能听出是刻意模仿,伴随着淅淅沥沥水声,博钦有点印象,这好像是他洗澡时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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