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会?”博钦接过贺西舟打火机,滑下高脚凳,和贺西舟拉开点距离,他偏着头点烟,说:“又不是真小朋友。”
博钦低下头去看贺西舟手机,页面正好在他工作室新歌宣传博上,“别吧,”博钦说:“你还真要听歌啊。”
博钦抽烟都没过肺,抽两口就给掐,贺西舟见他灭烟,也跟着按灭在烟灰缸里,说:“歌不就是给人听?不能听?”
“这首歌写得不是十分合意,”博钦说:“你抽吧,就是解解馋。”
贺西舟没回这话,点开他工作室宣传博发链接,说:“还没听,先听听。”
贺西舟嗯声。
博钦下巴搭在手臂上,安静地看贺西舟给他调酒,当贺西舟把调好酒放他面前时,博钦懒洋洋地趴着,抬眼看眼贺西舟,贺西舟十分绅士地伸手,道:“给个面子。”
博钦笑下,敷衍地凑过去用鼻子闻闻,眼睛亮,他立马起身,说:“好像还不错。”
贺西舟正用手帕擦着手,自信地说:“可以把好像去掉。”
博钦小口小口地***着酒,说:“有时候你真不像个总裁。”
贺西舟,他穿着黑色T恤和灰色运动裤,刚从跑步机上下来,灰色T恤前胸湿大块,手臂线条流畅又紧实,肌肉轮廓极有美感,他看见博钦时低头用毛巾擦擦脸,脖颈拉出性感弧度。博钦挑下眉,靠着玻璃门对他吹个口哨。
贺西舟笑下:“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吗?”博钦跟着他穿过玻璃门走到休息室,说:“你是把会馆包吗?都没什人。”
贺西舟走进吧台,从身后铁质架台上拿几瓶酒,“这会馆是朋友名下。”他取个高脚杯,对博钦微微笑下,说:“喝什吗?给你调。”
博钦坐上高脚凳,双手放吧台上,他着看贺西舟利落地拿出调酒器具,说:“你到底会多少东西啊?”
“别啊哥,”博钦头枕着胳膊,“你怎还公开处刑呢。”
博钦声音清澈,唱情歌时刻意压低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贺西舟和他安安静静地听完整首,说:“这不是挺好听吗?就是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意思。”
“那像什?”贺西舟问。
“像个文青。”博钦说:“本来要来健身,现在都不想去。”
贺西舟可能是想抽烟,他看眼吧台上烟盒,但可能是顾忌着博钦忍住,没伸手去拿,“那就不练。”他拿出手机,说:“你今天发新歌?”
博钦替他将烟盒拿过来,抖出根烟叼着,将烟盒反转放到贺西舟面前,说:“抽吧。”
贺西舟看他眼,拿出根烟点燃,他手指夹住烟缓缓吐出白烟,道:“你会抽烟?”
“没多少,很多都是学着玩,打发时间。”贺西舟说:“给你做杯NightCap。”
他转身取瓶牛奶,博钦都惊:“又是牛奶,贺西舟你是对牛奶情有独钟吗?”
“小朋友大晚上本来就睡不着,喝什酒。”贺西舟背对着他面对酒柜,拿瓶白朗姆酒,取出冰杯,说:“喝完就去睡吧。”
博钦不乐意,啧声:“谁是小朋友。”
贺西舟调酒过程堪称赏心悦目,博钦看眼他手里东西,说:“这是摇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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