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博钦说:“她说她还是喜欢,只是感受不到对粉丝爱意,感受不到最开始出道时坦诚。”博钦停顿下,说:“她是对。”
贺西舟沉默着将手搭上博钦肩。
博钦笑下,“不用这小心翼翼,”他说:“早些年挺……年少轻狂,特别是成团出道后爆红那段时间。”
“那时候简直是个话痨,在微博上什都说:因为不练舞陈姐罚不准吃零食,楼下有只流浪猫好
“没事。”博钦抖下烟灰,却突然换个话题,他说:“你看过薄荷蓝写那篇文章吗?”
贺西舟说看。
“也看,”博钦说:“薄荷蓝文笔直都挺好。”
贺西舟有些诧异望他。
“记得她,薄荷蓝。”博钦微微弓身,手搭在膝盖上,遥望着远处浪涛,说:“如果过明天,她应该是整整陪六年。”
海域辽阔,涛声滚滚,繁星点点低垂,夜色与海色融为体。贺西舟掩手点烟,火光映出他英挺眉目。博钦视线随着他眼尾极有韵味弧度滑过。贺西舟抬眼和他对视,笑下,“要烟吗?”
博钦点下头。
贺西舟挑开烟盒,博钦取支含在嘴里,在贺西舟递给他打火机时却没接,他望着夜色里贺西舟,像是要验证什似,哑着嗓子说:“麻烦。”
他倾身靠近贺西舟。
在那瞬间,贺西舟呼吸几乎滞,握着易拉罐手指突然收紧。
海浪翻滚,毫不疲倦地拍打沙滩,缓慢又执着,博钦看着指尖夹着烟静静燃烧,声音低沉又平缓:“薄荷蓝从第次站上舞台时就在,连最困难那段时间她都陪走过来。”
烟灰掉落在博钦手上,轻微烫,他轻轻地抹开,说:“她是个站姐,只拍,几乎陪着飞遍祖国大江南北,解约后最困难那个冬天,她在零下十度雪地里举着单反给说,定能红。”
贺西舟轻轻地将外套搭在博钦身上。
“最艰难那段时间,糊得要陈姐倒贴钱维持,薄荷蓝是那段时间里唯站姐。”博钦笑下,说:“当时她给说她微博ID,说里面有图片,可以去看看。”
风有些大,贺西舟接过博钦烟掐灭,他看着博钦,说:“看过她文章,她并不是脱粉,她可能只是……”贺西舟斟酌下,像是在想怎说,博钦接过他话,说:“只是累。”
博钦浓密纤长眼睫低垂着轻轻颤抖,他略微歪着头,嘴里含着烟与贺西舟烟相触,那点零星火光徒然璀璨起来,又快速地暗下去,博钦抬眼看眼贺西舟黑暗中发亮眼睛,好像轻微笑下。
“这样就方便多。”博钦说。
他退开,股麻意从心口延续到全身,博钦第次经历这种情况,震得他好像五脏六腑都在发疼,博钦心想,原来是这样。
贺西舟缓慢地放开手指上力度,心里告诉自己别多想,博钦只是借个火,他低下头,借着车灯看见博钦微微颤抖手,贺西舟把抓住博钦手指,道:“怎?是太冷吗?”
博钦手不凉,贺西舟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过激,松开握住手,说:“……手也暖和啊,怎会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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