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钦不说话,埋进贺西舟怀里,掩盖自己红透脸。
回贺家这事儿让博钦陷入发愁,他又在想应该给他们带什礼物。
他们什都不缺,贺妈妈和贺姐姐首饰化妆品什更不用说,博钦在自己代言品牌里挑挑拣拣,看什都不满意。
贺西舟在沙发上立马横刀地坐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敞着怀将博钦围住,边拿着手机,听许知在电话那头说工作事项。
他听许知说完,提几个点后就挂电话,手勾着博钦肩压向自己怀里,说:“你送什他们都喜欢,别为这个烦心。”
下午贺妈妈来电话,问贺西舟回不回枫江。
“小钦也在枫江吧?你也带他回来吃个饭。你姐今天带小玥玥过来呢。”贺妈妈说:“小钦在吗?他今天不忙吧,如果他不在你就爱回不回吧。”
贺西舟手机开扩音,他牵着博钦手,在听到贺妈妈说爱回不回时笑下,说:“你主要目就是看小钦是吗?”
贺妈妈:“不然呢,看你看这多年,烦死都。”
博钦笑,凑过去说:“阿姨在呢。”
在雪地里,博钦撑着贺西舟胸口起身,看见雪花落在贺西舟眼角,很快隐下去,博钦没忍住,低下头亲下落雪那块肌肤。
贺西舟抬眼望他,浓密眼睫沾染雪花,轻轻地颤颤。
他们接个吻。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博钦堆雪人计划被迫终止,被贺西舟拉进屋里。洗个热水澡后博钦闻到熟悉姜汤味,他刚想跑,就被贺西舟逮住,敌人十分狡猾,利用美色将博钦迷昏头转向,又亲又哄地让他喝大半碗。
午后喝红茶,闻管家准备饭后茶点,博钦进练舞室练舞,贺西舟拿着相机出门拍雪景。
博钦不理他,趴在他胸口上在
贺妈妈笑着诶声,说:“小钦和小舟在块呢。”
贺西舟揽住他腰将他抱在怀里,看着博钦耳朵点点地红透,他亲吻下博钦泛红耳朵,说:“们晚上回去。”
他挂电话,将怀里博钦抱着揉揉,捏住博钦脸,笑说:“妈妈怎就这喜欢你呢?”
博钦被他捏着脸,摇摇头说不知道。
贺西舟笑,低下头亲他,“你是蛊王吧宝贝。”他说:“怪不得连都这喜欢你。”
练舞是常态,几乎已经成为博钦生活部分,他从舞蹈室出来以后进作曲室,灵感刺激着他表达欲,在无数岔路口又有新条路,完成过程顺畅又丝滑,博钦做首纯音乐。
他泡作曲室泡整天都是常态,更别提此时灵感跟发大瀑布似地喷泻。贺西舟拍完圈照片回来看他还在作曲室,端着做好茶点上去陪他。
创作时博钦是另种状态,脸上没什表情,态度甚至会有点冷,唯热情给面前电脑,带着耳机点点地调试,手撑着头,有种放松冷淡味道。
贺西舟被他这副模样迷得有些七荤八素,他也不打扰博钦,将茶点放在旁,就抱着电脑修刚才拍图片。
房间里点着熏香,他们互不干扰,默默地做着自己事,只是在偶尔抬头间隙,两人四目相对,博钦会很甜地对贺西舟笑,那股冷淡勿扰气质散得干干净净,甜得贺西舟心里软得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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