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舟和他八斤不差半两,贺家别后他俩只见过两次,都是匆匆面,枫江再也没回过,连思念对方时间都是奢
照片划过张贺西舟就给他讲当时拍摄情况,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博钦指着相册里拍摄湖泊,说:“这张可以给当纯音乐封面吗?”
照片中湖面片银白,只有座小桥孤立,意境孤寂而悠远。
贺西舟直接将照片分享给他,说:“荣幸。”
博钦笑起来,毛茸茸头蹭蹭他脸。贺西舟被他可爱得找不到北,对着他脸颊亲又亲,痒得博钦直往他怀里钻。
被窝里温暖干燥,包围着博钦最爱味道,他给贺西舟听听自己以前做过但未发行歌,时间在两人笑声和亲吻中流过。博钦体会到贺西舟倦意,亲亲贺西舟唇,说:“睡吧,好困。”
贺西舟在老宅房间装修风格和枫江相同,都是偏冷淡风。博钦和贺妈妈聊完进去时贺西舟正在打电话,听内容是关于工作。他熟门熟路地在衣帽间找件贺西舟T恤换上,就直接去浴室洗澡。
出来时贺西舟已经挂电话,正坐在床头看书,见博钦出来后夹上书签关上书,说:“妈和你说什?”
博钦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贺西舟坐起身接过毛巾,将博钦拉在自己怀里坐下,轻柔地帮他擦头发。
博钦低着头,说:“就是和夸夸你。”
贺西舟揉揉博钦耳朵,起身去取吹风机,说:“夸眼光好是吗?”
贺西舟抱紧他,博钦转个身靠着他胸膛,贺西舟吻下他发顶,说:“晚安。”
半小时后,博钦睁开眼,眼里片清明,毫无睡意,他听着耳边轻缓呼吸声,望着贺西舟宁静睡颜,心想,这真是个甜蜜烦恼。
他失眠和作息不稳已经是常态,往常这个时候他正泡在作曲室作曲或是在练舞室练舞。博钦很轻地亲下贺西舟,闭上眼开始数羊。
年底无论对博钦还是对贺西舟而言都是年中最忙时候,那个少有悠闲周末过去后,迎接他们二人都是如山工作量。
年底跨年舞台博钦压轴,他要准备两个新舞台,除此之外是各品牌方新春物料拍摄和年底年会。博钦忙到天天在飞机上睡,醒来不是在和李清阳排舞就是和罗明编曲。忙得像陀螺转时还有其他事来抽鞭,他压两年古装戏终于过审核,春节时上映,博钦还要硬挤出时间来参加宣传。
吹风机声音在耳边响起,博钦头靠着贺西舟腹部,是种柔韧触感,比他硬,毕竟人贺西舟腹肌不是像他样练出来观赏。
贺西舟手在他发间揉搓,博钦浑身都是懒洋洋,舒服得在贺西舟腹部蹭蹭。
贺西舟腹肌抽,制止博钦更加危险动作,他关吹风机,撩开博钦额头前碎发,亲吻下,说:“乖点。”
贺西舟洗完澡后博钦自告奋勇地帮他吹头发,可惜贺西舟头发短,博钦还没怎体会下乐趣就干,他遗憾地叹口气,被贺西舟抱着上床。
被子里有贺西舟身上冷香味,被子是灰色,博钦白皙手臂在被子颜色衬托下,白得都有些晃人眼睛。贺西舟将他严严实实地包好,侧着抱他,两人起看白天贺西舟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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