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对方回答,贺西舟就直接说:“不,派人去取,就今天。”
贺西舟挂电话后打给许知,许知脸懵地接个任务,前往上次贺西舟在C市出差时住庄园取封信。
他老板原话是:现在出发,越快越好。
许知用最快速度取回信赶到枫江,那封信历经辗转,终于到它应该到地方。
博钦被贺西舟养成习惯,此刻在卧室午睡。贺西舟个人在书房打开信件。
博钦嗯嗯地点头。
贺西舟宠溺地捏他鼻子,说:“去取盘子,教你。”
博钦在学习时总有股认真和谦虚态度,即使是学习炒菜。贺西舟边做边给他讲解,博钦就在边上用手机记下重点,记完还会抬起头来看你,眼睛像蒙着雾,水汪汪,像是只索要夸奖毛茸茸小狗,贺西舟被他撩得心神不稳,好几次都忘记自己要说什。
吃晚饭博钦自告奋勇地洗碗,贺西舟回书房看书。寒冬还未远去,但早春早已迫不及待地到来,贺西舟将书房玻璃窗打开,迎面股料峭寒意,积雪化半,空气里有冰冷又清新气息。
他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个电话。
过完春节后贺西舟和博钦就回枫江。
他俩趁着放假时间打扫书房。这不是个容易事,贺西舟书房大得像个图书馆,更别提还要分门别类地放好,但是博钦乐在其中,或许说,和贺西舟起做这事儿乐在其中。
闻管家过年休假,整栋枫江别墅除去按时上门打扫小时工,就只有他们俩,他们就像普通情侣样消磨时光,洗漱间安静地摆放着情侣牙刷,衣柜里越来越多同款衣服和首饰,床头柜上随意地散着贺西舟书和博钦音乐专辑,对方痕迹不知不觉地渗透,给彼此打上属于自己烙印。
厨房里放着博钦歌,贺西舟将今早送来蓝色玫瑰修剪好,替换花瓶里不再新鲜花束。他走到厨房,博钦带着蓝色围裙,面前玻璃碗里装着鸡蛋液,博钦手里拿着平板,皱着眉脸思索。
贺西舟亲下他脸颊,说:“怎?”
信纸上是他熟悉字迹,博钦字练过,是板正楷书,看着总是非常干净和简洁。
信
“封信?”贺西舟说:“给?”
“对,给你。”庄园主人说:“昨天才过完年带着父母回庄园,今早管家递给,已经到好几天。”
贺西舟:“从哪寄来,寄件人是谁?”
“D市,寄件人是博钦。”电话那头人说:“这名字好熟悉啊。”
贺西舟顿,直觉让他意识到这封信绝对意义非凡,他说:“你能给送过来吗?”
博钦将平板举起,说:“这里说适量是多少?”
贺西舟笑起来,说:“宝贝你要不要这可爱。”
他接过博钦手里碗,博钦转身去给他拿围裙,贺西舟低着头,博钦给他套上围裙,他没转身,抱着贺西舟腰给他系上带,贺西舟吻下他唇。
他取过打蛋器,耐心地给博钦说明放盐多少,博钦围着他转,看贺西舟动作熟练地打好鸡蛋,切配菜,开火放油热炒,当碗色香味俱全蛋炒虾仁出锅时,博钦感叹道:“哥,为什你什都会。”
贺西舟夹筷子吹吹递博钦嘴边,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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