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警察不都强调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江湛立刻表态:“请求组织上给个痛改前非机会!”
江湛眉眼生深邃英俊,生气时隐隐见三分狠戾,而此刻放下面子哄他,更像个玩世不恭又惧内大少爷。
季秋寒看着江湛,他眼睛很黑,像团融化寒冬夜色,过半晌,季秋寒偏过头,
“最后次。”
江湛心里知道情人晚上没好脸色也是因为这个,他说:“不逞,逞你心疼,最后还不是难受。”
修长指夹着香烟,升腾起烟雾,季秋寒掸掸烟灰,
默好大会,他才道:
“江湛,上午话是认真。”
“们磨合这久,你是知道脾气,做不到只知道等你,任何段感情都是平等,彼此尊重,你那些生意上事可以不问,但如果你作为伴侣,还是消失就个月,不如就现在,趁早消失。”
江湛拎个外套进来,给他搭在身上,刚摸出来烟盒,先被季秋寒抽走支。
要说季秋寒脾气差这会就体现,他不想闻烟味儿时候谁都甭想抽根,他想抽时候,你又得乖乖给他点火。
江湛无奈地打着火捧到人跟前,
谁知道季秋寒没接,他略略低头,就着江湛烟点,明晃晃火星从烟卷里燃出来,冷白脸在夜色下映上小片橘光,让江湛移不开眼睛。
刚刚抽口,季秋寒就忍不住皱眉,他向来只抽个日本牌子细卷香烟,薄荷味儿。
上次说味道不错那道,
季秋寒目光落在木质椅子上。
不顾他眼神暗示,江湛脸不红心不跳在沙发上拿个软垫给他垫在椅子上。
季秋寒气结,当下想把垫子扔这个始作俑者脸上。
而易谦全程没抬头,专心摆菜摆碗筷,
江湛长长呼口气:“…最后次,
季秋寒声音如人让冷淡,身旁江湛却听得慌得批。
“别别别——,宝贝,这认错态度还不够诚恳?”
江湛连忙把受伤手举到季秋寒眼前想换得丝同情分,被本就上火他下午举动情人冷眼瞥过,又赶忙放下。
“哎,…要不你现在拿皮带也抽顿?,那不是走之前就跟你提前说…,”
“…不解释,错错,以后绝对不消失行不行?你打电话第个接,你发信息第个回,上厕所都跟你报备,谁晚秒谁是孙子…!”
江湛兜里烟是下午顺周域,他说:“回去给你拿?”
“不用,”
季秋寒看他
“手还疼?让你瞎逞能。”
上午看着江湛打他打狠,可上药消肿,却也连皮都没破,跟江湛手心那道伤口比,倒显得不值提。
在吃饭途中,江湛看他胃口般,再次不顾他疯狂暗示,面不改色给他夹菜,时不时还下点命令:“吃这少,准备成仙?把这个笋吃,把这碗汤喝完。”
温朗干净青年全称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吃饭。
季秋寒败下阵来,
顿气氛尤为怪异晚饭结束,两个大佬皆负伤,易谦自觉地收拾餐桌。
晚餐后,季秋寒站在半开阔阳台,楼下是灯火通明交错车流,在即将过去冬季里,像簇簇在城市血脉中新燃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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