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动,是季秋寒关门出来。
素日里冰冷张脸,此刻好像连人气也没,死
真他妈邪门!
他进局子后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拿着这张破照片问他!
“…妈都说多少次不认识他!天底下跟老子长得像人多去!难道个个都跟老子有关系?!个个都跟老子是兄弟?!”
黄马甲忍不住破口大骂,他扯着头发去看季秋寒,这看差点给他吓得当场尿湿裤子。
因为青年也正在看着他,
“看清楚,认识他?”
“呸!!臭条子老子给你卸胳膊装上?!当时就该炸死你,草——!”
他话戛然而止,因为支骨节森白手直接从后拽住黄马甲脑袋迫使他以最大程度后仰,季秋寒将手里照片伸到他眼前。
“再问你遍,你见过他?”
季秋寒手里照片像素很差,像是十几年前很老式监控器里截图下来,照片里,个戴眼镜中年男子回头,关键是,他形容轮廓竟和此刻坐在审讯椅上黄马甲有七八分相似。
是觉得他们之前说谢字很烦。
“去重案组怎废话变这多?看着表,只有十分钟。”
“嗯,足够。”
季秋寒轻轻说。
关押用房间并不大,压抑四壁之内更显惨淡空旷。
季秋寒站在在背后,弯着腰,毫无血色与温度脸颊离他很近,最瘆人是那双漆黑无比眼珠子,漂亮简直像是假,从深渊里长出来,此刻正森森考量般地盯着他。
黄马甲颤着滚动下喉结,觉得眼前青年真比死人还可怕,他吞口水,磕巴道:
“……,真不认识他,没、没见过,草…,你放过…,…”
韩进靠在外面,略有惆怅吐出口白雾,他脚边乱扔着地烟屁.股,虽然隔着堵隔音颇好墙,但那边猛然声痛苦惨叫,仍然穿透墙壁,闷闷。
时间还差三分钟,动静却停,
“——妈!警察打人!有没有人管!这群狗娘拉——呃啊!!”
黄马甲倏然痛呼声,那只手主人拽起他头发,紧接着毫无预兆,直接向审讯桌砸去,头骨撞击沉重铁桌,声沉重闷响,黄马甲眼前片晕眩,脑浆都震晃荡。
季秋寒粗,bao地拽起他头,迫使他眼睛看向那张照片,声音冷让人寒毛直竖。
“听着,可以再陪你耗七分钟,像这样问你十四遍,但更希望你可以好好配合,这个人对很重要,所以定要知道答案。看清楚再回答,你认识他?”
察觉到额头似乎有热流流下,黄马甲被面前青年陡然可怖气势吓到,他慌,但眼睛只往那张照片上晃眼,就已经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中央审讯椅上坐着个穿黄马甲中年男人,他身材瘦下,佝偻着背,形容比上次在车站见面颓惫很多。
黄马甲听到动静抬头,似乎认出来人正是在车站抓他季秋寒,浑浊双眼顿时迸发出恶毒恨意。
“操.他.妈—!怎是你?!”
季秋寒黑衣黑裤,整个人像隐没在门口片阴影里,他闭闭眼,似乎不想因为男人“面容”而受到影响。
他走近,从外套内口袋干脆地掏出张照片,对着审讯椅上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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