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易谦昨晚已经将当年关于惨无人道5.23惨案资料交由他手上,可此刻听到季秋寒亲口说,江湛不敢相信彼时那样年幼季秋寒在那个月里究竟经历什样残酷噩梦。
“秋寒,”江湛眼底尽是无法言说心疼,他口吻也轻极,“保证,从今以后没人再能伤害你。”
江湛细碎轻柔落下吻,逐渐抚平他心底蔓延开不安,季秋寒眼眸微颤,回吻江湛,
“没关系,其实那段经历现在连自己也无法想起来,昨天失控超速大概也是因为在之前车站抓到那个跨省拐卖案犯人,和赵永林长得有几分相似,去看守所审问却无所获。…可能是太着急吧,毕竟是过去十六年旧案,想要抓到凶手也不会那简单。”
季秋寒伸手,用掌心轻轻在眼睛上拂把,那层红色已经褪去:“没什,在想当时怎就打错方向盘,让你担心。”
“保镖事,是答应又反悔,现在同意,可能…真需要看护吧。”
“还没跟你开口,你倒是先把词儿说,”江湛搁下刀叉,神情严肃认真地看着季秋寒:“宝贝,昨晚真把吓坏,答应,以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再超速。”
季秋寒嗓子滚滚,他无法拒绝江湛担忧眼神。“好,不会再超速。”
江湛抬手抚摸他后颈,吻他额头。
没听清,江湛跟季秋寒说完,对他道:“你去把他叫起来,”
“好江哥!现在就去。”
“哎,”江湛又把人叫住:“让人直接把早饭送他房间里,你过去给他看看。”
魏微应着知道,心里偷笑,让你罚跪,现在心疼吧。
季秋寒不习惯床上吃早餐,他对自严格约束惯,场高烧让他肌肉有些酸疼无力,但是可以承受范围,他换衣服,与江湛同下楼。
“你昨晚整晚都在做噩梦,”
季秋寒似乎预感到垂下眼睫:“都说什?”
听他这问,江湛反而有些惊讶:“宝贝,昨晚事你不记得?”
季秋寒轻轻蹙眉,过会,又摇摇头,:“只记得些,又忘记些,常常这样,…跟你说季夏是不是?”
见江湛点头,季秋寒才徐徐吸口气,过好会,缓慢开口:“对不起,其实早就应该告诉你,上次行动失误和这次意外都是因为个人。他叫赵永林,是十六年前场凶杀案在逃凶手,当年和姐姐季夏被他哄诱上车,他在个乡下平房里先后杀死三十三个人,后来被警察解救出来,可季夏却死在那里。”
明媚春日阳光搭配西式早餐,季秋寒手很漂亮,修直净白,此刻执着泛银光刀叉,让人分不清楚哪个更冷些。
“事故已经派人处理,你不用担心,但是车在短时间内肯定是修不好,这几天就先让方北送你上下班吧。”
季秋寒心不在焉“嗯”声,没有注意到送这个字,他不自觉蹙着眉心。
“宝贝,想什呢,都要吃到鼻子里去。”
江湛拿过餐巾,替季秋寒擦拭掉嘴角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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