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哦?”声:“当时让你怎挑?”
易谦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哥当时让全部从“伞”里挑,并且要从A组调人保护季哥。”
“为什
“因为…,”他在纠结措辞。嶼;汐;獨;家。
江湛抬起头:“你是想换个姿势说?”
“因为最开始觉得季哥跟那些哥挑情人样,最多两三个月就腻。所以当时档案和材料只是粗略过遍,没有用心去查!下次绝不会再犯!”
“只有这些?”
易谦心里重重咯噔,从小到大,江湛实在是积威甚重,他什都不拿,单句问话,易谦浑身就跟过电似地跳着发麻。
易谦再次默述遍感谢词,江湛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道:“皮带给。”
不假思索地迅速解下交上。
“手伸直,自己捧着。”
易谦脸诧异。
江湛挑眉,“怎,非要挨打才满意?”
晚上吃完饭,易谦很自觉地就上楼,把手头事情条理分明地分派下去,提前半个小时就站在书房。
九点到,江湛进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最重要是,他空着手。
易谦在心里默默感谢他季哥这个及时雨大救星千万遍。
下午时候江湛带着季秋寒去散心,到郊外山庄钓鱼,但是过程上基本就是江湛“陪着”季秋寒钓。
边是惨惨淡淡下午没开张,另边是鱼尾尾地争先往上蹦,季秋寒平日里案子多工作忙,钓鱼这种闲情逸致根本抽不出空闲,没想到第回钓就是大丰收。
江湛看他卡壳,不再废话,抬手直接抽走皮带,他拎皮带,易谦下刻根本不用想别,立刻就褪裤以标准姿势撑在桌案。
教训季秋寒,江湛就是气急也最多只使过七分力,眼下教训弟弟就不样,皮带声声破空,凛凛风声简直和袭来疼痛互相叫嚣。
“站回去,想清楚就说。”
又回归到最初姿势,易谦站直捧着皮带,只是呼出气息有些乱,他压下,知道不可能瞒得江湛。
“在派给季哥四个人里,只有方北是从‘伞’里挑出来,其余三个都是从手底下随便调。”
“没有没有。”易谦麻溜双臂伸直,捧着皮带就站直。
江湛信步坐到桌后,拿起旁边摞文件批起来。
“说说看错哪?”
“是。第次哥吩咐调查季哥时疏忽大意,没发现档案被修改过细节,错过重要信息。”
“为什疏忽大意?”
再加上山庄绿树成荫,空气纯净像被水洗过,季秋寒心里松快不少,唇边也渐染笑意,连中间江湛递过来养胃中药也是没说苦仰头就喝。
殊不知某个人因为想哄他开心,鱼钩上连鱼饵都没挂。当然,就是这个某人,还脸委屈地求安慰:“怎回事呢,它们是不是欺负。”
走时候,明明都是个池子下午,两个桶对比实在过太明显,连旁默默围观保镖都汗颜“…”,纷纷表示老板做实在“太过分”。季秋寒少见懒洋洋,伸个懒腰,拎着满满桶鱼,哗啦啦地就给旁边倒去大半桶:“分你,不要钱。”
黄昏时,两个人,人拎着半桶鱼,十指交握,林中小路深深浅浅,美像幅画。
对,就是这半桶鱼,让江湛直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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