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青年撑伏在桌案,削瘦精力线条,姿势是常年累月被藤条扳正绝对范本标准。
这幅景象直到很久以后,仍在在路德维西脑海里留下深刻跃动记忆。
“先生,您最喜欢什花?”
“白玫瑰。”
“为什?”
他好心补充:“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站在这里,站到后天回国,到时候自然也可以让你离开。”
如果可以话,易谦现在想把那瓶香槟锤在这个男人头上。
但墙上挂钟已经指向十点。
明早五点之前,他必须赶到达勒港口亲自盯着批黄金卸货运送,那片区域近来,bao乱让他们接连损失惨重,江湛为此恼火不堪,所以这次才会特地派他过来盯着。
从这里到达勒,要先飞去曼谷,从曼谷机场再开车,最快也要三个小时,如果这次出岔子…,他不怀疑他哥会气把皮带抽断。
他转身就走,身后是路德维西低沉而磁性嗓音。
“这里可不是sakkey宴会,你走掉话,尽管试试看?”
易谦脚步不得而半途停住。
刚才进来时候他就已经审视过,自然心中有数。
他默念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意外,对失误向您表示诚挚歉意,对您造成损失会照原价赔偿。”
青年说话时眼睫微低,温顺而干净,让你只觉他不过是个在用餐时不小心把刀叉掉在地上少年而已,不足挂齿小错误,可以轻易获得大人原谅。
“那些衣服不重要。”路德维西不收蛊惑:“听闻你从小跟在江湛身边长大,很好奇,如果今晚是你浇他身酒,他会怎罚你?”
易谦拧眉;“您想说什?”
“为你今晚心血来潮且令难忘恶作剧,回赠你个特别惩罚。”
“带刺,谦卑,为下跪。”
前两下落下皮带似乎因为青年优等生表现而过获得格外优待,但等到挥舞到到第四下时候。
青年没
“先生,如果按照您说做就会放走?”
“当然。”
易谦深吸口气,抬步走向书桌。
“别忘裤子。”
青年牙咬紧又松,手指搁在皮带上,令人羞耻褪裤动作被他做得毫无丝低卑,如例行严整军规。
“陆先生,为刚才鲁莽行为再次向您道歉,不知究竟怎样才能让您满意?不如直说。”
“趴过去,”路德维西说毫无心理负担,拎起皮带指向书桌。“这是选定惩罚。”
易谦脸上瞬间爬上震惊不可置信,甚至有被冒犯羞恼。
“…这不可能!恕并不能满足您无理恶趣味!”
“这并不无理,以你刚才幼稚行径让觉得需要采用场用于惩罚过于淘气孩子方式,给你点教训。”
说着,高大英俊男人弯腰从沙发上拎起早就摆放在那里皮带,他反折道,握在手里。
易谦脚没动,但身体却几乎是反射性地往后稍仰。
本能畏惧心理把路德维西逗笑。
“刚才十几支枪口对着你连眼睛都不眨,怎现在看到皮带就怕?看来你那位老板兼兄长,用它给你留下严重心理阴影。”
“无论您是从何种渠道听到谁人言论,这都是你个人妄加揣测,如果没有别事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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