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就没睡,他轻声问:“…醒?已经三点半,下午不去公司?”
“嗯…,上午都做,下午不去,易谦他们几个在,有事会给打电话…”江湛说大概是他手下那些水学历高吓人秘书团。
说完,他堪堪地打个哈欠:“几点?”
季秋寒见他睡意还蜷懒在眼睫,但仍然打开床头灯:“…三点半,快起来,现在睡多晚上又该睡不着。”
江湛鼻音哼着“嗯”声,算是放开圈梏他手臂,“宋教授约是四点半过来?是方北去接他还是向南去?”
他另外那只大手强势地揽过季秋寒贴地自己更近,寻着那块血液温度略高细嫩皮肉脑袋凑近又埋底。
于是,季秋寒脖颈窝又拱进来个毛茸茸脑袋,颈旁贴着江湛唇和鼻息间喷洒热气。
切都在既危险又暗示着只要再乱动下下场如何。
折腾半天,这个姿势危险度比刚才还大,季秋寒彻底放弃无谓挣扎:“………不动,睡吧睡吧…”
果然他再度安静惹得打盹狮子非常满意,江湛收起利齿,温柔无比地亲亲嘴下颈侧嫩肉,从始到终好像都没有醒来似。
几日之后,季秋寒从午睡醒来,常年时刻待命高警备工作让他睡意消散很快。
可身旁某个长臂揽牢牢圈住他,又呼吸恬然均长人就显然不是。
季秋寒尽量维持主体不动,指尖勉强够到床头手机。
但手机屏幕显示已经二点五十分,比江湛平常起时间已经晚二十分钟,季秋寒尝试轻轻抽出手:“江湛…,起来…,”
果然,在江湛还没醒时候乱动,就是惹毛狮子第步。
“向南已经过去,方北最近换季流感,被易谦换下来休息。”
季秋寒知道江湛这是又特意推掉下午工作陪他复查。
他在病发时极度抵触甚至害怕与心理医生单独接
季秋寒见状,不禁从嗓子里轻轻哼笑声。
尽管他情人看起来强势又霸道,但他不得不说…,江湛真是太好哄…!
你只需要让这只大猫睡好睡饱,然后他就会是派温柔好脾气完美情人,有能力有耐心帮你解决切问题,不出红线所有事都能百依百顺。
当然,季秋寒大概也因为身处而不自知,所以忽略个至关重要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他,要让爪牙锋利大猫好好睡上觉有多难。
等到下午三点半,江湛终于睡饱,才稍稍动动脖子懒懒醒来。
江湛连眼睛也没睁开,就口咬在他肩头,季秋寒嘶声吃痛,但被打扰睡意某狮似乎还因为墨色丝绸布料影响牙齿下美味至极口感而不满哼动起来。
他圈揽在季秋寒腰腹上大手熟练地顺着衣摆探进睡衣里,摸着瓷白赤裸肌肤路向上摸索去解猎物领口扣子,似乎想把碍事布料扒拉下来再咬。
“哎…,不许咬!”季秋寒只手赶忙去摁住江湛此刻肆意在他胸膛解扣子手,他情人在没睡醒时候下嘴咬人向没轻重,口个深牙印天都下不去。
而且关键是真疼。
然而嘴下猎物反抗在捕食者眼中只能激发出更强盛镇压心态,江湛还没有完全醒来,但他似乎已经找到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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