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比在外人面前贯雷厉风行、英冷飒利情人此刻在卧室撑在高脚凳上像向你求饶道打轻点更令人血脉偾张不是?
“咳咳…,”这次换江湛咳两声,心里惩罚数目已经低再低。
但显然,江湛这段时间已经攒够火气,从前那些因为方北他们过来次次推迟吃饭时间,胃痛吃药,江湛直睁只眼闭只眼,顶多说他两句,今天被他不顾身体过量服药火药捻子点燃。
或许是这大还要被情人当小孩子教训羞耻,又或者他在想别,季秋寒垂着眼眸站着不动,江湛不想他休息太晚,皮带点点他大腿催促道:
“宝贝,在这儿是套规矩,让拎你去书房就是另套规矩,十点睡觉,晚睡加罚,你自己选。”
江湛轻描淡写口吻,然而却丝毫不让人怀疑旦迈进书房那个地界会是什个惨烈下场,墙上时钟已经指向紧巴巴九点半。
季秋寒跟江湛在起久,自然也摸到情人脾气。大概知道什时候江湛只是威胁威胁罢,什时候是要真动手,般像今晚这样口气,三遍以上,就是大写三个字:逃不过。
,要往浴室走。
“先去洗个澡…,”
他要逃,而江湛拉住他,不急不慢说:“别洗,反正会也要出汗。”
季秋寒:“……,”
不说他现在体力下降,就是放在以前,江湛要教训他他也反抗不过,熟悉又陌生气氛,导致过往那些颇为“久远”画面,不自觉地像是放回放电影似播在脑海。
优秀大脑将里里外外结果验算个遍,发觉结局也不会有什更改季秋寒深吸口气,踩着拖鞋,艰难地寸寸迈步,最后双手撑在高脚架上。
就这几步路,从墨色睡衣领口下,白皙如玉脖颈逐渐往上,蔓延烧红就直红到耳朵尖。
然而更加羞耻动作却还没做,季秋寒骨肉均停手指要抬不抬,迟迟疑疑地卡在睡裤边缘不肯动作,做.爱是回事,被恼火极江湛直接扒是回事,现在要他主动脱挨打又是另回事。
“选翻倍…,”季秋寒徒劳抵抗地抿抿唇,或许他怕此刻江湛不会同意,想想又加句:“…好不好…?”
季秋寒这句低低如待宰羔羊商量声音,简直声快要让江湛原则全无。
江湛则握着皮带指指旁摆放着白色玫瑰花瓶高脚架:
“快点,可没听过打之前还负责给人踩点,撑过去,们好好说说今天事。”
江湛训人习惯点没变,摆好姿势再谈话。而高脚架上这个姿势撑着不用跪、不用怕忍不住前倾违反规定增加数目,也是江湛给他季秋寒特别优待。
“江湛…,”
然而季秋寒此刻可点也不想领这个情,江湛已经很久不跟他动手,那种久违畏惧皮肉痛苦,让他真由衷觉得…,最好是次也不要增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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