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季秋寒全程紧紧皱着眉头,到底也不是喜欢撒娇小孩子,顶多在上到臀峰处伤痕时,不自觉地咬紧嘴里嫩肉“唔”两声。
江湛自然听见,上完药,他站起来又俯身凑到季秋寒扭到另侧脸柔声哄他,:“宝宝…,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让人送上来点粥…,”
季秋寒被他头贴着呼出热气弄下巴耳朵痒,干脆要坐起来,他挨打动作不利索,只觉得身后刚刚被某人痛揍过部位此刻挨在柔软大床,就跟坐在针毡上烤火似,腿怎也使不上力,他干脆手撑在床沿,另只手搭着江湛肩膀勾着他脖子借力。
江湛还以为季秋寒要他抱,忙俯身更低顺应他,“抱抱,慢点,找个…,”
他这低季秋寒就更加借不上力,干脆气他脚尖踢起来踹在江湛小腿上:
然而他还是十分老实面墙跪下来,:“是哥,再不敢做!。”
江湛从易谦房里出来,就赶紧回卧房,季秋寒正趴在银灰色床单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同花色冷淡风薄被,侧着脸似乎在缓和休息。
江湛伸手调亮些床头灯,灯光惹阖目季秋寒皱起眼皮,江湛则绕到床侧单膝蹲下来,轻轻掀开薄被:
“乖,让看看打破皮没有,”
季秋寒没睁眼,只是反手摁着被子:
这些歪脑筋,听见没有!”
“听见哥!”
江湛又问他:“你房间里药箱呢?”
易谦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江湛,江湛打开看眼。
那既然是易谦,自然是就是个小型医疗百宝箱,从简易麻醉缝合针线到治疗各种跌打损伤药膏都有,右边收纳盒子里面还专门放着三四瓶不同牌子用来消炎镇定喷雾。渝西渎加。
“……起来,去洗澡!”
江湛才反应过来,季秋寒爱干净不得,带身汗反而夜都睡不好,没辙江湛又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浴室擦身子,怕人感冒又火速裹浴巾塞进被窝里。
都弄完时候已经快夜
幽幽吐出个字:“……滚,”
“滚,滚,行吧。”
江湛顺着他,然而手下还是拿开他手掀被子,小心给情人褪下睡裤,此刻从臀上缘到腿臀交界处片都是下不去手高肿烫热和满目红紫交叠抽痕肿胀。
其实这比起以往江湛挨过江炎那些简直轻就跟身上掸掸灰似,但是最后三下全落在同处臀峰,此刻这块备受蹂躏皮肉肿胀薄快透明,好在江湛后面有意收着力,虽然没破皮,但也看江湛这会儿心疼不得,
江湛轻轻吹着气,小心翼翼拿着棉签点点给人上药,又仔仔细细喷遍有镇痛效果消炎喷雾。
江湛满意合上药箱,拿着武装带指指墙角:“去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四个钟,然后把记录册给恢复,恢复不就重新抄遍,明早给。”
“…知道!”易谦连忙接过江湛扔过来册子,抬腿去跪,
江湛在临走前顺上他药箱,
“你这点伤不用上药,疼着抄好好长长记性,下次再想着帮你季哥瞒着,抽烂你爪子!”
江湛威胁向来说到做到,易谦浑身激灵,心说他自问这点简单小事上他手脚做天衣无缝!他哥是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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