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鹿衍垂着头坐在地毯上,冷白细长脖子淌出薄薄水痕,汗水把睫毛打得又湿又潮。
“说过,你腺体还没复元,不能离开太久。”
简白敛替他擦干脖子上汗水,从口袋里拿出安抚剂,对着他腺体喷三下,重新换张阻隔贴。
商鹿衍没有反抗,等他贴好,才沙哑地问句:“以后都会这样吗?”
简白敛看着他
商鹿衍比他更难受,眼尾泛红,踉跄着摔进简白敛怀里。
丝极淡柑橘薄荷拂过鼻尖,白桃乌龙像是受到安抚,流动速度渐渐慢下来。
商鹿衍抿抿唇,仰起头,声音哑软地请求,“简白敛,让咬口你腺体,行不行?”
他胡乱在简白敛颈侧蹭着,像只想吃奶小猫,“真就口”
“不骗你。”
因为这几年很少回来,墙边和书房空地堆满商黎夏竞赛书和练习册,窗台和飘窗也摆满舒敏养花花草草,原本就不大屋子显得异常拥挤。
商鹿衍从衣柜翻出新被子枕头丢到床上,见简白敛站在门边,没好气地说他:“你怎还没走?”
“吃完家面,还想留下来睡床吗?”
简白敛没说话,倚着门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说呢。”
那目光仿佛带着侵-略性,将他从头到脚都扒个干净。
说:“德中有两个保送S大名额,学生人选会在火箭班产生,他们去解情况。”
商父是德中副校长,几乎将半生精力都奉献给教育事业。
而且还把这种事业心带到家庭,乐此不彼地想培育出最优秀孩子。
商鹿衍小时候就是这过来,他是个beta,天赋再好也比不上alpha,所以童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补习班和竞赛班度过。
但是商黎夏不样,他是个alpha,在起点线就赢大截,如果可以通过参加火箭班筛选保送S大,以后就能进国家研究院。
简白敛将他后颈上阻隔贴撕下来,低头覆上他腺体。
商鹿衍挣扎地转转脖子,只手搭在简白敛冰凉修长脖子上,像推拒又像迎合,“你大爷是咬你,不是你咬”
简白敛原本只是想通过亲吻腺体和释放信息素方式安抚他,但是商鹿衍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把他蹭得直起火。
他下子没控制住力道,犬牙刺破皮肉,将信息素注进去,做第三次临时标记。
霸道柑橘薄荷进入腺体压制住躁-动白桃乌龙,没会儿,融化在空气里信息素就消失。
商鹿衍有些受不地挪开视线,感觉后颈腺体都被看热。
正想发火,腺体猛地泛起阵钝痛。
浓郁白桃乌龙不受控制地从阻隔贴里溢出来,像是堤坝溃决泛滥洪水,不断地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没会儿,楼下就传来商黎夏声音——
“哥,你快控制下你信息素,好难受。”
也难怪他们这上心。
面煮好后,商黎夏盛三碗,先端给简白敛,然后端给商鹿衍。
“哥,葱花和香菜都挑出来,你多吃点。”
商鹿衍没什胃口,草草吃两口,就放下筷子上楼。
他卧室是二楼靠近楼梯口那间,有独立卫浴,用排书架隔开睡卧和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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