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初阳点头，高兴
情绪还没浮上脸，就听见商鹿衍说：“
好像也有想追人
。”
“不知道能不能追上，但起码，得跟过去斩干净，才有脸追他。”
“你能明白吗？”
恭初阳怔怔，笑着“嗯”
声：“明白。”
他说：“商师兄，明白。”
他拿过来摇摇，发现铃铛已经破，发不出声音。
“这个不是。”
商鹿衍递回去。
恭初阳没接，“就是你，在你抽屉里那个旧钱包里拿。”
商鹿衍；“你到底顺手牵羊多少东西？”
恭初阳扭头看着商鹿衍下楼，难过地垂垂眼，继续把话说完，“来交考勤表。”
简白敛接过他手上东西，正想开口说明自己和商鹿衍关系。
恭初阳就鞠个躬，匆匆说句Professor+Jan再见就跑。
商鹿衍记得简白敛车是哪辆，刚往停车场方向走段，身后就传来恭初阳声音：“商师兄——”
路两旁都有经过行人。
身穿鞋走出去。
简白敛刚下课，身上耳麦还没摘。
小屋拉开条缝，商鹿衍睡得头发翘起小撮，迷迷糊糊地走出来。
办公室门还没关，简白敛把人拉到跟前。
摸摸商鹿衍脑袋，刚把他睡乱头发拨好，身后就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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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初阳忙摇头，“没有，真没有。”
“还有件外套不是拿，是你给。”
看着恭初阳小脸惶然吓得够呛，商鹿衍无奈地笑下，“行，没怪你。”
恭初阳咬咬唇，感激地看着他。
商鹿衍有些抵抗不住这
软眼神，放低声音，轻轻说：“恭初阳，以后们事就翻篇，好不好？”
不是幽闭或者僻静小空间。
确认这个环境是安全，商鹿衍就停下来，转过身。
恭初阳小跑着停在他面前，抹抹汗，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递给他，“商师兄，想把这个还给你。”
商鹿衍垂眸，发现是条颜色很旧红绳。
上面绑个金色小铃铛。
“Professor+Jan，来”
恭初阳声音倏地顿，眼睛直直地看向站在简白敛身后打哈欠商鹿衍。
像是错愕，又像是觉得愧疚。
商鹿衍在某些方面触觉异常灵敏，揉揉眼自然地说：“Professor，作业放你桌上，别再罚。”
说罢，不管简白敛接不接戏，就大摇大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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