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疾其实长得很不错,但眉眼过于阴郁,所以看人目光总是潮湿带刺。
而且现在谢疾比起十七八岁时更难看透,因为更会伪装。
商鹿衍来回看三
他转头去问简白敛:“Professor,能让夏医生现在拍下之前画那幅画传过来吗?”
“可以。”
简白敛拨夏见崇电话。
夏医生正准备去健身房,车子刚好开到附近,画又在车上,就掉个头往警局来。
几分钟后,警局门就被推开。
邢宿挂着耳机听着两人对话,朝商鹿衍摇摇头,“问不出什。”
谢疾直都在国外,这点毋庸置疑。
商鹿衍之所以觉得苏子郁死跟他有关,是因为他刚刚注意到,谢疾手表是戴在左腕。
虽然不定所有左撇子都把表戴在左手,但因为使用习惯关系,很少有右撇子会把手表戴在左边。
这是第个疑点。
惨淡灯光下,谢疾从容不迫地调整下坐姿,主动开口:“想等律师过来再说话。”
负责审讯警员点点头。
五分钟后,谢疾律师来。
警员用笔点下笔录本,开始询问:“谢先生,您全名和职业是?”
“谢疾,画家。”
鹿衍看着他们上车,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邢宿号码。
“喂?邢警官吗?这里有你想要抓人,过来吧,地址是XX区XX路XX墓园。”
他说话时候,谢疾歪歪脑袋,像是疑惑,又像是探究,最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如果没有猜错,你是要找警察抓,对吗?”
商鹿衍蹙蹙眉,想说话,最后还是沉默。
夏见崇穿着运动装,额发松散地搭在眉上,英俊得跟运动品牌邀请男模样,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商鹿衍定定看会儿,总觉得夏见崇今天有点儿过于帅气。
瞧见他们,夏见崇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喏,你画。”
商鹿衍接过夏见崇递来折两折画,展开仔细研究。
第二个则是苏奶奶。
为什谢疾偏偏这凑巧,赶在苏子郁葬礼回来,而且还能捎上苏奶奶,这点太过刻意。
商鹿衍觉得就算是圈套他也栽,因为放跑谢疾等于放虎归山。
邢宿继续听情况,扶着耳机抽空问句:“对,你刚刚说,谢疾也是S%2BS组织人,有证据吗?”
商鹿衍想下之前刚接受完催眠治疗画那张人像画,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
“那十天前,也就是本月XX号,你在哪里?”
“在M国开画展,刚好十天,昨天晚上飞机才落地,你可以去查查航班信息。”
“好,那请问您跟苏子郁关系怎样?”
“凑合,大学个寝室,毕业就没怎联系。”
负责审讯是个经验丰富老刑警,但不管他怎旁敲侧击,软硬兼施,谢疾始终油盐不进。
谢疾在试探他想起多少,他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十分钟后,邢宿开着警车过来。
商鹿衍提前发信息给他,所以邢宿上来,就先向谢疾表明身份,随后说道:“关于苏子郁案,有些细节,们想请谢先生协助调查。”
谢疾耸耸肩,脸无辜地上警车。
审讯室里,白炽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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