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围巾摘下来绕到商鹿衍
脖子上，就听见他低声说：“Professor，
觉得苏子郁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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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话语尽数哽住。
商鹿衍看见谢疾眼神僵
瞬，随即肩膀微塌，整个人都萎下去，安静又苍白。
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着身黑衣瘦高男人走过来。
面容非常陌生，平淡得让人没有任何记忆点。
男人走到谢疾跟前，微微颔首，喊声：“老板。”
商鹿衍不感兴趣，侧脸贴着简白敛西装外套蹭蹭，换个舒服姿势靠着。
谢疾耐着性子等会儿，忍不住开口：“你没发现吗？陆婧艺和你有点像。”
见商鹿衍脊背支起点，谢疾十指交叠，不紧不慢地说：“她是omega，信息素是蜜桃味。”
“而且她脸，右边下颌骨位置长颗痣，和你样。”
商鹿衍想起陆婧艺发狂之前视线曾经擦过他侧脸。
衍丢回地上谢疾，眉眼微凝。
救护车很快就到。
商鹿衍在纪念馆门口把谢疾手机交给邢宿，然后和简白敛起跟车去医院。
陆婧艺还在做手术，陆未腾在实验室里接不到电话，暂时联系不上。
商鹿衍坐在长椅上，肩膀挨着简白敛，正看着手术室大门出神，就听见走廊上传来细微声音。
谢疾相扣十指紧紧，语气淡淡地吩咐：“推回病房。”
男人应声，然后绕到谢疾身后，推着他轮椅把人带走。
商鹿衍目送他们离去，视线直盯着那个男人左手戴着象征alpha性别性别镯。
半敞开窗户吹进来阵冷风。
简白敛摸摸商鹿衍冰凉侧脸，低头替他拢紧大衣领口。
也就是说，苏子郁把陆婧艺当成他替代品？
商鹿衍觉得这个说法非常荒谬。
但谢疾却说：“虽然只是个低劣替代品，但在疯子眼里，点点相似，就够。”
商鹿衍没被绕过去，转头对上谢疾狭长眼眸，脸冷淡地反问：“那又如何？苏子郁事跟没有关系。”
谢疾眼角微跳，下意识地挺直腰板，语气略微有些激动，“怎
跟你没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又怎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你”
谢疾推着轮椅过来，右腿小腿打石膏，十足伤残人士。
商鹿衍扫他眼，扭头把简白敛抱紧。
谢疾看着他动作，眼角微微抽搐，慢慢推着轮椅停在边上。
“没有什要问吗？”
谢疾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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