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腹部裹很厚重纱布,因为刚刚做完缝合手术缘故,脸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看上去十分虚弱。
但这切都是假象,谢疾身体素质很好,不仅可以同时容纳A和O
“怎说?”
“可能是心理作用,”商鹿衍指指心脏位置,“心里总觉得,他会给自己找好后路,比如,供出完全实验体事情,借此换取”
商鹿衍顿几秒,从无罪释放想到名利钱财,最后忍不住扯下唇角,说出最有可能猜测,“拉着和邢宿块死,反正不能让们置身事外。”
“不会。”
简白敛用温凉长指蹭蹭他脸颊,撸猫似勾两下,“也有后招,他不会想出破解方法。”
很明显,这是场由研究院成员发起平权活动,目是为废除信息素契合度婚姻制。
商鹿衍看得入迷,喝大半杯牛奶,才发现家里格外安静。
“五羊呢?”
他探头去看楼狗屋,发现片漆黑,连灯都没开。
“送去宠物店寄养,”简白敛将烤得松软小面包递到他唇边,“明天才接它回家。”
简白敛怕他生病,细致又迅速地替他清理完洗好澡,就给他套上毛衣和长裤,然后抱着人下楼去找体温计。
37.2℃,不算发烧。
“想喝水。”
简白敛在看体温计时候商鹿衍就醒,他打个哈欠,猫儿似把脑袋压在简白敛肩上,下巴微抬,声音微哑地命令:“给倒杯水。”
“好。”
或许是被他说服,商鹿衍没再纠结,三两口把盘子里面包和煎蛋吃完,就让简白敛抱着上楼洗漱睡觉。
夜很静,S市三区监狱。
邢宿带着身从外面沾染寒气,在下属指引下走进关押着谢疾羁留病房。
房间里只有张床,四面都是墙,唯扇窗户也很高,不过寻常窗户六分之大,连颗脑袋都过不去。
邢宿进去时候,谢疾正躺在床上,仰着头,注视着那口窗,不知道在想什。
“哦。”
商鹿衍张嘴咬口面包,就着牛奶嚼两口咽下去,问:“成功吗?”
电视上记者发表段自己对于平权运动看法,大致意思是说,如果平权风波过后omega能获得该有利益,那这些人努力都是有价值。
简白敛没有隐瞒,“成功,书面文书会和谢疾审判书起下来,所以明天们需要出趟门,去警局做个笔录。”
商鹿衍嗯声,思绪发散,想到另件事情,“你说谢疾,会不会还有后招?”
家里没有现烧热水,简白敛把商鹿衍放在沙发上,扯过毯子将他裹好,然后去厨房翻出小奶锅煮杯牛奶,又用冰箱仅剩些食材做点吃起端过来。
商鹿衍强打精神盘腿坐在沙发上,只手从毯子里探出来拿过遥控器,盯着电视屏幕直在调台。
电视剧,综艺,广告,最后停在新闻台。
简白敛注意到,看新闻台时候,商鹿衍目光专注,唇角微抿,浓密得像两把扇子样睫毛时不时落下又扬起,看上去像是在思考着什。
屏幕上记者正在播报则关于omega平权游行活动,场面嘈杂而混乱,但不难看出带领游行人身上穿着衣服有研究院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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