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起他,纳闷道,“你鬼鬼祟祟做贼啊?”
大头提着毛豆和几份花螺,急匆匆赶上来,见状快要笑死。
朱浅对江舒亦心存感激,闲聊时偶尔会提到。
两旁种繁盛榕树,树冠重重,灯坏几盏,闪闪暗淡无光,尽头处如墨般黝黑。
不像看花眼,江舒亦狐疑地望着靳原,“你是不是惹事?”
好几次。就算医院附近巷子里跟踪是意外,,bao雨夜后面跟人是被靳原揍同学,但同学间找回场子,没必要这样费尽心思,除非事情闹得很大。
靳原也听见动静,刚换这批人水平极高,这几天都好好,怎今晚出纰漏。
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办案效率和他上纲上线妈,依旧糊弄,“最近忙,没空处理,明天找时间解决。”
下午晚上都有课,江舒亦吃完饭去文学院,在古籍阅览室看书。收到靳原告知朋友会来消息,回句“行”。
晚课结束后,江舒亦绕去图书馆借本书,范存忠《中国文化在启蒙时期英国》。
回公寓路上碰到靳原,见他个人,江舒亦随口问,“你朋友呢?”
靳原常年跟着硕博学长们做项目,没课便去实验室,看看时间,“在买宵夜,待会儿到。”
两人并肩而行。
靳原半天不吭声,胖子怼他胳膊,“发什呆呢?”
靳原回神,问他们在聊什。
“聊程老。”胖子说。
高校实行导师负责制,垃圾导师抓大把。大头感慨,“程老是见过最nice最有师德老师,没有之。”
“那当然,”胖子笑着调侃,“搞科研兢兢业业,对学生倾尽所能,生活上更贴心。”
他们同进同出,靳原能忍受被窥探,他很难接受。入学第天,江舒亦就存学校警卫处联系方式,打电话容易打草惊蛇,便编辑消息让人过来。
打字飞快,位置,具体情况……靳原连忙阻止,“不是……”
刚开口,远处响起身体扑通摔地声音,随后是嗓子喊劈,熟悉“靠!!!”
胖子?
修路那块灯坏,走到跟前,靳原才看清在坑里摔个狗啃泥胖子。
路两旁栽早樱,沿路牙石蔓延而去。花开得层层叠叠,无叶,只冒出些嫩芽,风吹,粉白花瓣在半空中腾起,轻薄恬淡香味迎面而来。
路人不时驻足拍照。有小情侣在树下卿卿,情到浓时,旁若无人地拥吻,光线暗淡处,氛围更是大胆热辣。
简直没眼看,江舒亦换路线,拐过弯,走通往公寓后门小路。
有段路在修,挖个浅坑装泥沙,前方摆着显眼警示圆锥,得沿绿化带绕行。靳原没话找话,“你去图书馆?”
“顶层借阅室今天正式开放,上完课去那借本书。”江舒亦余光捕捉到人影,回头,人影倏地消失。
朝靳原抖眉,“给寡王提供婚房。”
靳原:“再抖眉毛给你剃。”
“和大头晚上去你婚房聚聚呗,”胖子托着小胖脸,“之前听说你们不对付,都不敢起主意。”
“行,”靳原夹块排骨,嘱咐道,“晚上要做实验,你们十点左右到就行,带点夜宵,老刘家爆炒花螺。”
胖子信誓旦旦说要去做造型,营造最帅气出场,向江舒亦表达帮助朱浅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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