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想靳原会找上门。
李元炘对靳原最深印象,就是在利野俱乐部收拾黄毛哥那股狠劲。
隔日有消防总队人来检查,称俱乐部被举报消防隐患,搜检遭,批评教育说情节严重,责令停业不算,还罚五万。
他当时深陷丢脸怨愤中,撺掇黄毛哥报复,黄毛哥烦,吼他,“怎报复?上学期期末来A大视察领导,就是
靳原心里寻思,真豪横啊,就不怕哪天破产流落街头?
不由分说给他转半。
靳原上午没课,等装修工人离开,出发去实验室干活。半路想起昨晚帖子,再次点进去。
热度越来越高,被楼主带歪不在少数。骂教育资源不公平,骂无能者占据关键位置……
得赶紧采取措施,否则谣造多,假也变成真。
嗓子发干,也觉天气燥热。
拾起靳原乱扔汗湿T恤,“你穿件衣服。”
“这你也管?”靳原顺着他视线扫眼自己腹肌,下意识绷紧,“漂亮吧?嫉妒心理要不得。”
江舒亦将T恤抛进脏衣篓,眼睛在笑,削弱长相自带、凛然不可侵犯距离感,“般。”
靳原以为江舒亦赢后,怎着也会嘚瑟嘚瑟,谁知没有,切风平浪静。
“你好嚣张,”靳原低头看着江舒亦,“别以为赢次,就可以拽起来,你只是运气不错而已。”
“运气确实不错。”江舒亦含笑颔首。
“欠你,”靳原说,“走,回公寓。”
从莱利出来将近九点,外面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散射出灯光将城市衬得恍若白昼,远处隐约传来广场舞律动音乐声。
气温日渐升高,网约车车窗半开着,吹路热风。
江舒亦课程安排他摸得很熟。趁课间,在文学院走廊堵到李元炘,揪住他衣服往教室推,利索地反锁门。
“这个‘春风写意’是你吧?”靳原靠着书桌,把帖子在他面前晃晃。
李元炘原地懵住。
他这几天接连受挫,无意间发现朋友圈里转新闻,犹如天上掉馅饼,顿时喜出望外,没什比对家突遭横祸更让人兴奋。
解事情缘由后,对揭发江尚文匿名举报者感恩戴德,按耐不住激动情绪,当着江舒亦面挑衅,见他无动于衷,便暗搓搓在学校论坛带节奏。
翌日早晨,被哐当哐当噪声吵醒,紧接着又是敲门声。
他烦躁地从卧室探出头,看见江舒亦,和他身后几个穿橘色工作服装修工人。
江舒亦有早课,已经洗漱好,“叫人装中央空调,你起来看着点线路。”
行动力好强,靳原咋舌,说好各项费用均摊,便问,“多少钱啊总共?转给你。”
江舒亦打量他冒线头沙滩裤和老旧人字拖,“没多少,算。”
客厅也闷得慌,靳原进门脱下T恤,回卧室换条沙滩裤,在屋子里晃荡,“好鸡儿热,得装个中央空调,不然再过两月会变桑拿房。”
江舒亦在射击馆玩得很尽兴,后坐力强步枪能最大程度带给他刺激,感到久违放松。
靠坐沙发,视线游走在靳原身上,像贴尺般,丈量他胸背蕴藏着力量肌肉线条。
目不转睛。
倏地回忆起之前释放压力时看过部同性小说,心想,和荒野男主荷尔蒙炸裂外形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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