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倒挺自在,换套新睡衣,坐
江舒亦闷得呼吸困难,撇开点脸,随后听见靳原说“别看朱浅,是江舒亦,穿着睡裤不好意思见你们。”
如晴天霹雳,江舒亦心脏停跳猛然抬头。
华清路上空荡荡,朱浅她们不见踪影。靳原手撑着树干,勾唇,正戏谑地对他笑。
江舒亦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他胸口,“别跟玩这种幼稚把戏,弟弟。”
靳原脸上笑僵住,“你再叫遍试试?”
江舒亦下意识往阴影处退。
在朱浅打量这边瞬间,靳原转身遮住江舒亦,顺带把他脑袋闷怀里。
被朱浅尽收眼底。
她认出靳原,瞪大眼睛仔细观望。站在树荫底下和人半搂半抱,穿着情侣装,黑白搭配,风格简约又亮眼,“靳原!”
靳原懒洋洋应,“诶。”
“换给你穿行不行,”他扯起T恤闻闻,“就是有点味。”
衣摆回落,腹肌晃而过,绷得很紧,沁出汗,江舒亦视线停留在他腰腹处。
中央功能区忽地冒出两条黢黑牛肉干,胖子托着小胖脸看戏,嘿嘿笑,“补充点能量,看你俩也闹累。”
他们略微有身型差,睡衣宽松靳原恰好合身。只换衣服,睡裤休闲款能穿出去,胖子在场也不好换,江舒亦坚持去校医院,速战速决。
医生说伤口浅做局部处理就行,来都来,给打枚破伤风针。
上瘾。
这种离经叛道刺激,更是他经年渴望与幻想。他甚至计划有机会再去沿海公路玩几趟。
“打破伤风能维持多久,下次在那碰到铁片管不管用?”
靳原愣下,“什意思?”
“还想去沿海公路,”江舒亦轻而易举抹除他愧疚,“很刺激。”
“弟弟。”江舒亦字正腔圆地读,又用英文复述。
靳原很凶,“有种你再叫。”
终于抓到他软肋,江舒亦轻笑道:“怎吗?弟弟。”
以往他话说两遍,对方绝对不敢吱声,但江舒亦根本不怕他凶,他也不可能对江舒亦做什。靳原头疼,妈怎会有这不按常理出牌人。
以至于回到公寓,浑身依旧充斥着低气压。
“你干嘛呢?”朱浅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干嘛你看不见?”托胖子福,他和朱浅也熟,说话百无禁忌,“别杵这赶紧走。”
……
江舒亦眼前片漆黑,只能听见声音,医院人来人往动静嘈杂,低声问靳原,“她们走没?”
“还在。”
靳原问:“要注意什吗?”
医生龙飞凤舞写病历,“该吃吃该喝喝,能沾水能吃辣……”
问诊后目送他们离开,摇头嘀嘀咕咕,现在小年轻真是娇气。
校医院没停车位,胖子在侧边马路上等。江舒亦出医院,望见华清路上熟悉身影。
比文专业几个女生,说说笑笑大概在散步,朱浅领头,直直朝医院方向过来,隔着五六米即将碰面。
靳原低头望着他,片刻后,忽地笑起来,“要刺激不要命啊?”
又转到医院话题。江舒亦拒绝前往,破损面小,是会被医生批评浪费医疗资源程度,用靳原说过话堵回去,“没那金贵。”
“你有。”靳原说。
僵持许久,江舒亦妥协,“要先上楼换衣服。”
回去不定能骗他出来,靳原思索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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