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扎着高马尾,羞涩又大胆,笑得脸灿烂,对江舒亦讲:“你可能不记得,五号
靳原心里特别不得劲。
知道这是欲擒故纵,但他成天在自己眼前晃,却吃不到,闻都不给闻。
更让人心痒痒。
靳原想,妈,这段位,世界钓鱼大赛冠军非他莫属。
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傍晚打完球,靳原算好时间,往秋月湖走。
胖子:要yue。
大头:“胖胖你yue出声。”
窗口排着长队,他们仨去买饭,江舒亦去占位置。过会儿,靳原端着两个餐盘落座,将其中份放他面前。
鸭肉烤得外酥里嫩,切细码边上,卤蛋和上海青是标配,饭面淋圈汤汁。江舒亦很挑,鸭脖鸭爪靠内脏部分肉不吃,择出来给靳原。
也夹给胖子和大头,均分。
肆无忌惮钓。
靳原望着江舒亦进卧室背影,“啧”声,懂,换招数,玩是欲擒故纵。
三四节各自都有课,教室离得近。下课后在花坛边碰面,去三食堂吃烤鸭饭。
胖子和大头也在,勾肩搭背地讨论下午课,见江舒亦和靳原并肩走,中间能再站个人,也不搂搂抱抱摸来摸去。
胖子心直口快有什说什,“咋滴你们这是?吵架啦?”
靳原饮而尽,寻思自己以前也没少喝他喝过东西,又玩什把戏。
故意把话题往昨晚带,“下次你要看片,回卧室看。”
江舒亦慢条斯理地咬小笼包,“行。”
靳原锻炼时间按情况调整,今天有晚课,吃完早餐便在阳台拉出健身垫。
江舒亦熟视无睹地经过。
研究生课程比本科少,临近期末,江舒亦只剩三四门课,他生活很规律,公寓食堂文学院三点线,每天傍晚散步,在秋月湖边喂黑天鹅。
有强迫症,天不喂就不舒服。
行至图书馆侧方小径,往湖边望,果然看到江舒亦,站在嶙峋景观石旁,手里拿着袋青饲料,边投喂扑棱着翅膀小黑。
边和个高挑明艳浓颜大美女说话。
靳原皱起眉,越看越眼熟,认出是音乐学院院花,表白被拒朝他竖中指那个。
以前都是靳原,胖子他俩习惯他们对彼此明目张胆偏袒。此时面面相觑,纷纷还给靳原,“给原吃吧,俩胃口小。”
无福消受。
靳原面无表情望着江舒亦,过片刻,勾唇笑笑。
不气,欲擒故纵而已。
然而接下来,肢体接触彻底消失,江舒亦冷冷淡淡,像刚认识不久那会儿。
暗自纳闷,上午他手机没电,借靳原给朱浅发消息,搜周年纪念礼物建议时不小心看到浏览记录,那叫个劲爆。
自己选朋友,再辣眼睛也只能接受。
他以为已经干柴烈火搞起来,以他俩腻歪劲,下个月江舒亦没怀都对不起靳原体力。
江舒亦掀开透明门帘,让他们进食堂,“没吵架。”
“和江舒亦纯洁得不得,”靳原搭茬,“怕你们误会,保持点距离。”
靳原双手撑地,打量他身段,喊:“江舒亦。”
“嗯?”江舒亦回头。
“要不要教你。”
“不用,”江舒亦翻茶几夹层,淡淡道,“去看书。”
前晚要他教,事后掌心覆盖他腹肌,块块摸,看他眼神若即若离,说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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