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多蠢人才会在同个坑里栽两次。”
“你不蠢,但你会,”江舒亦弯腰,扣着他后颈纹身,鼻尖相抵,望着他眼睛笑,“靳原,你知道你爱。”
两人眼神都很深,直直对撞。
后颈是敏感部位,指腹压着,热度直线攀升,烫得人难受。
“要玩是吧,行,可以,”靳原笑着说,“那就看看是先忍不住,还是你先受不,求着上你。”
睡觉醒来,天色已大亮。他起床去洗漱,撞见靳原出浴室,半睡半醒间动作迟钝,磕进他怀里。
靳原挡住,淡淡道:“你干嘛?”
江舒亦看他眼,没说什。
吃完早餐出门上课,靳原坐沙发上收拾包,江舒亦越过他拿杯子,手臂两相摩擦。
“别勾,”靳原面无表情推开他,正色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但意见署名是编辑部,人基本他都认识,创作生涯中零星批评时常出现,全盘否定式质疑却是首次遇到,江舒亦不免挫败。
从难以置信转变为反省。
以往那些口碑好作品,大多从自身感受出发,深层次挖掘生命体验。这次他靠想象写相关性细节,太浮情有可原。
好在时间充裕,但合同签,拖再久都必须完成。
声控灯调成夜读模式,江舒亦盖住电脑,走到窗边吹风。
。
撒手,衣摆回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掐得生疼,再用力点得掐青,江舒亦看着腰间痕迹,腹诽道,真是劲大得没处使。
走去关门时,恰巧撞见靳原进卧室,拐弯那瞬在闻手指。
刚摸过他那只手。
江舒亦稍稍后退,曲指敲他胸,“上赌桌没输过。”
“那就更刺激,”靳原握住江舒亦指尖,举到唇边亲口,又凑近盯着他瞳孔,沉声,“宝贝儿,上赌桌,也从来都是赢家。”——
作者有话说::
感谢素年锦时919和雪糕糕铲屎官投喂鱼粮,rices
没完没。
江舒亦望着靳原,意有所指道:“你可能误解,昨晚说男友,包括你,但不仅仅是你,可以选别人。”
靳原下意识握紧书脊,又倏地松开。
“想用这个刺激?少来,你吃菜都挑得要命,对男人只会更挑,”靳原倾身,看着他说,“更何况你那洁癖,跟人握手背地里都要擦干净,能接受别人碰你吗?”
江舒亦问:“你这有把握?”
卧室布置得很雅致,雾霾蓝被子床单,落地镜,飘窗上摆着小花瓶,散落着几只莲蓬,薄纱窗帘随风轻轻摇曳。
江舒亦拨动月牙白薄纱,心想,如果要狙,还能狙谁?
他有洁癖,感情上更是,别说跟陌生人做,被陌生人近身都觉不适。
问题在于靳原自尊心太强,难度陡升。
江舒亦望向和隔壁连接着复古壁灯,又想,没关系,他享受和靳原针尖对麦芒过程,有趣又过瘾。
江舒亦轻笑声,没擦香水,闻什?
比八万只死鸭子加起来还嘴硬。
掩上门,在书桌落座,打算重读扩写内容,发现Kevin又发消息过来,细致修改意见,密密麻麻整页。
江舒亦读完,心里沉。
在这之前,他心里藏着些不满,他从创作初始就被夸有灵气,充满个人特色,对自己笔力有信心,不至于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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