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钓上钩早完事。
翌日傍晚,靳原去打场野球,群人不讲战术乱来,差点受伤,甩甩手肘,掀起球衣擦脸上汗。
四处望望,公寓里空无人,去哪?
视线移回江舒亦卧室,开条缝,露出书桌和床尾。靳原回想江舒亦反应,脸皮薄,有外人在时候,跟贞洁烈夫似,想着想着,对着那方向笑。
今天刚出炉荤段子还没讲呢,可惜。
“这不是爱是什?她爱你,她爱你靳原!”
“靳原你是不是不行,真男人就拿下她!!”
……
靳原朝江舒亦笑得痞坏,“学长,怎不说话?”
江舒亦淡淡道:“不定。”
江舒亦装没看见,加速收尾。
靳原人缘好,坐首排个短发女生小声提醒,“学长,靳原好像有什事。”
头回上课,江舒亦就自介绍过,是任课老师带研究生,大家便都喊他学长,显得亲昵。
江舒亦只好面对,看向靳原。
“学长,”靳原也坐在首排,和讲台间隔两米,笑着道,“有个问题。”
眼皮笑,“哇Aysen,好湿啊。”
江舒亦分辨不出是否有其他含义,见靳原表情很欠,便扔他胸上,“自己擦。”
前几日情景复现,只不过防守对象调个儿。
靳原热衷于当着众人面,做亲密动作或说些似是而非话,让江舒亦无从接招。
晚上有选修课,电影鉴赏,江舒亦课间被导师呼唤去办公室。
浑身
接着反驳,“或许你误会,别人正常说话,你以为在撒娇,约去玩可能有别原因,纹身和腹肌……”
江舒亦审视他几秒,很有技巧地欲言又止,“也许是你情根深种,爱得死去活来。”
台下还在起哄,眼神发亮地喊,“大美女又撒娇又乱摸,这还能是误会!”
靳原笑着附和,“忘说,只对撒娇,还叫……嗷,这个不能提,影响不好。”
江舒亦望着笑得脸荡漾罪魁祸首,这混蛋太嚣张。
江舒亦在心里骂他,脸上却不显:“什问题?”
“看完这个电影挺有感触,”靳原说,“但没谈过恋爱,不太解,想问问你。最近认识个大美女,会对撒娇,半夜让带他去玩,还喜欢摸纹身和腹肌。你说他是不是对怦然心动,爱爱得死去活来啊。”
靳原外向,和谁都熟,寡王寡到现在,最让人关注就是情感问题。
昏昏欲睡众人顿时支棱起来,个个眼睛瞪得铜铃大,探着脑袋听八卦,像费劲吃叶子长颈鹿。
纷纷起哄,“半夜去玩啊妈,哪是怦然心动,心脏怕是都爆出血!”
“舒亦你坐。”柳导朝他招手,“这段时间太忙,课题申报马上到期,学院里天天又是各种会,都没空问你。”
讨论会儿论文情况,柳导频频点头,夸赞完,笑着拐到别话题,“舒亦是这样,说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实在忙不过来,你有没有时间,再帮替几节电影鉴赏选修课。”
上回柳导家里突发急事,江舒亦替过次,流程已经轻车熟路,近期时间充裕,便点头应允。
唯担忧就是靳原,希望他上课安分点,别闹幺蛾子。
晚上放《怦然心动》,怕什来什,在影片结束后讲解情节,靳原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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