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整排放满书书柜。
江舒亦卧室在二楼,靳原跟着上去,和国内卧室布置大差不差。
长时间飞行让人疲惫不堪,江舒亦放下行李箱,找出套睡衣,问靳原,“去不去洗澡?”
礼拜清心寡欲,他以为靳原会胡来。
但靳原没有。
胖子怼他,“原啊,跟你说话呢。”
靳原:“说什?”
胖子朝屏幕扬起下巴,“你说这美女长得像不像们班刘韵茹。”
“不清楚,”靳原关掉电视,“有对象,多看别人眼都是精神出轨。”
胖子:“妈狗嘚儿!”
翘着二郎腿现身说法,“学文学人很难搞,矜持又清高,和浅三个月才牵小手……”
替靳原愁,“天仙这样,你得主动点,不然牵小手要等到猴年马月。”
靳原想笑,硬生生忍住,维护江舒亦在外高冷形象,“啧,很烦,估计得等个半年吧。”
见胖子拿茶几上葡萄,靳原制止,“昨天洗,洗遍再吃。”
“寻思洁癖是会传染还是咋滴,上回们去农家乐偷甜瓜,脏吧唧瓜,你用衣服擦擦直接啃,”胖子摘颗往嘴里扔,“现在嘞,昨天洗葡萄还得洗。”
害。
连忙关火后退,收拾狼藉厨房。
“服,真服,”大头系着围裙,游刃有余地颠勺,“酸辣土豆丝,有手就会菜,也能被你们炒成这样。”
赶他们出去,“别在这捣乱。”
“大头炒菜不让人打扰,”胖子撑着小胖脸叹气,“等饭吃就行。”
不仅没有,还拒绝他,对着床头柜上何韵照片鞠躬,站得笔直板正,“阿姨好,向您介绍下,叫靳原,江舒亦男朋友,以后未婚夫和老公。”
“身高189,体重77公斤,无不良嗜好,在江城有车有房,父母都在体制内……”
靳原甚至给她带礼物,盒昂贵珠宝,珍珠项链璀璨夺目。也说很多,和伴侣父母见面
大头端菜出来,有样学样,“狗嘚儿!”
江舒亦遥遥望着靳原,对视片刻,笑笑。
转眼学期结束,江舒亦回趟英国,靳原陪同。酒店争吵后,靳原家里对他持放任态度,没再让保镖跟着,对他们去伦敦度假事也睁只眼闭只眼。
到伦敦后,江舒亦带着靳原直奔家里,是座小巧房子,院子里种甜樱桃树,刚下过雨,翠绿叶尖缀着水珠。
推开门,装潢复古和现代相结合,老式壁炉、玻璃灯罩球灯、彩绘玻璃窗……
靳原想想,还真是。
同居久,对彼此影响潜移默化,他变得比以往讲究,江舒亦洁癖也稍微有些缓解。
起码能忍受穿他汗湿篮球服做。
回忆起体育馆更衣室里场景,靳原心神激荡,视线游离在江舒亦脸上。
和爱人做,简直灵魂炸裂。
江舒亦和他交谈几句,等得无聊,便拿着书窝在独座里读。
胖子乍眼看,是本晦涩难懂哲学书。目光从书籍移到江舒亦身上,用朱浅话来说,叫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用他话来说,是冒着冷气天仙。
有点纳闷,没在起时候,和靳原呲溜火花乱冒,在起反而看着生分。
跟靳原小声嘀咕,“天仙咋坐这远?都在起半个月,原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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