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殿看着叶涟,膳食放到门口,有不对劲地方速速来报。”
那暗卫似乎没料到辛钤以骨哨唤人来竟只是为去看人送饭,略微停顿半秒,才起身应声而后恭敬退出去。
“看什发愣呢?”
燕泽玉被这声音拉回神,收回落在辛钤衣襟领口视线,后知后觉这个地方有些歧义,慌忙解释道:“、没……只是在看你
……
“阿钤。”燕泽玉嗫嚅开口,半垂眼睫不住颤抖,,bao露少年并不平静心。
他其实能猜辛钤这次是想让他开口叫‘哥哥’,但他不愿。
来,能让他叫哥没几个,大哥、其他兄弟,还有叶涟……他不想随随便便喊个外族人哥哥;二来,‘钤哥哥’怎听怎别扭,听差话,倒像是民间男男女女恩爱定情乞巧节时,女子唤自己心爱儿郎那声‘情哥哥’。
辛钤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半晌,那双黑沉如古井凤眼映着少年被压在红漆木柱上可怜模样。
他本想问自己做错什,又得哪门子惩罚,但想起辛钤这句硬邦邦‘不许问’,讪讪将滚到唇边言语尽数咽下。
燕泽玉往旁边侧侧脸,敛眉耷眼地不想看辛钤,脖子还阵阵疼,也不知道咬痕深不深。
辛钤却没让他如愿,捏起他瘦削下颚转,两人又回到面对面姿态。
“可以答应你,派人去长乐宫正殿看着叶涟……”
闻言,燕泽玉抬眼,等着辛钤接下来言语。
出去。
“嗯。怎吗?”从第眼见到叶涟,大哥便让他这叫,也没什不对劲吧?思索半晌燕泽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辛钤牵着鼻子走,莫名其妙就被换话茬。
辛钤望着他眼神似乎在话音落下后增几分阴翳,性感薄唇微启,露出截窄红舌尖,顶动尖锐犬牙。
灼热呼吸重新靠近被咬伤脖颈,“以后不许这叫他。”
“为什……”辛钤在燕泽玉话到半时凑上来含住侧颈已经不渗血伤口,将他话尽数堵回去。
“太小声,没听清。”男人曲起手指撩撩少年下巴。
燕泽玉红唇微抿,倒底是从喉咙里挤出句柔声“阿钤——”。耳根后知后觉烫得惊人,比起被辛钤用犬齿反复研磨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晌后,辛钤挪开落在他脸上格外压人视线,也松开桎梏他手腕手。男人从衣领里掏出截红绳系着骨哨,放至唇边吹响。
阵寒凉风穿堂而过,在燕泽玉都没看清情况下,位存在感极低黑衣人已经跪在辛钤面前。
“主上有何吩咐。”
“满足你愿望,那你该叫什?”
燕泽玉神色滞,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样对话似乎出现过。
‘你刚才叫什?’
‘嗯?’
‘求人可不是你这求。’
舌尖滑动,用力磨蹭。
刺激痛感更甚几分,他甚至能听到灵活有力舌尖狠狠擦过伤口时极细微黏腻声响。硬生生将刚结成薄痂磨掉。
辛钤似乎很满意他噤声,施施然抬头。
“不许问为什,这是给你惩罚。”
明明前秒还干着如此浪荡风流事,下秒脱口而出话语居然能说得如此冷漠无情。燕泽玉不受控地打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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