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拒绝吗?
左边屁。股上还火烧火燎地发疼,他若是反驳拒绝,怕是下秒右边屁。股蛋也跟左边个下场……
身后传来戒尺拍在手心沉闷声响,明明不是打在自己身上,燕泽玉却浑身抖下。
辛钤这时候反倒不着急打他,压着声线低低问句:“疼吗?”
惩罚开始前辛钤也问过这个问题,他回答时候对方明显不太满意。这次燕泽玉没有着急回答,顿许久才沉沉闷闷,唇边泄出声“疼”。
男人语气冷得掉渣,与之前判若两人,仿佛他只是对方手底下个落狱囚犯,不存在丝毫尊严和反抗权利。
若非这确是辛钤声音,燕泽玉几乎以为身后人早被掉包。
但他也确被震慑住,眼眶积蓄眼泪晃荡两下终于挂不住,顺着脸颊颗颗滚落,落到床单上,氤出几朵深色印记。
燕泽玉吸吸鼻子,眼眶湿漉漉、黏糊糊,也不敢伸手去擦,浑身僵硬地趴在床榻上,抱紧身下垫着枕头。
“辛钤……?”他颤颤巍巍喊句,语气里夹杂着哭腔,鼻音很重。
迟钝眼瞳终于适应黑暗,隐约能瞧见事物轮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他从没如此迫切地想要看见辛钤——
后腰上触感、未知惩罚,都让他陷入恐惧。
而这切恐惧来源,便是辛钤。
但在他转头瞬间,玄黑戒尺‘啪’地打在他屁。股上,丝毫不留情面。
燕泽玉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侧头瞥眼,不知道辛钤要干嘛。
男人衣角逐渐消失在燕泽玉视线之外,脚步声渐远。
“呼——”
随着这声轻佻吹气声,烛光骤熄,寝殿瞬间陷入黑暗。
眼瞳尚未适应这突如其来黑夜,燕泽玉茫然地睁着眼睛,却看不清周围视物。
是真疼。
疼得他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比起你小时候,哪个更疼?”辛钤悠悠地询问。
燕泽玉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嗫嚅回答道:“你、你打得更疼。”话语间,眼角又落颗泪,辛钤伸手替他抹掉。
第二下猝不及防地落在他右边屁。股,与左侧被打位置对称,燕泽玉没忍住闷哼,豆大眼泪断线珍珠
也不知道为什,或许是太紧张,或许是太害怕,他就是想确认点什。
好在辛钤并未不理他,从喉咙里“嗯”声以作回应。
声音刚落,燕泽玉耳廓痒,似乎是察觉到他胆怯,男人握着戒尺,略微晃动,尾部流苏轻轻扫他耳廓下。
“今晚只打你五下,自己数着。”
“呜……”燕泽玉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发出个单音节。
“啊!疼——”他没忍住惊呼出声。
短暂怔楞后,身后火辣辣疼瞬间席卷上来,燕泽玉眼眶很快湿润,蓄满生理性眼泪。
他何时受过此等委屈!哪有人这大还被打。屁。股!
刚要翻身起来,耳边却传来辛钤冷凝威胁:
“动次,加罚板子。”
他下意识往脚步声离开方向望去,后腰处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抽打下。
“唔!”
紧接着,下巴被涔凉手指捏住转回去,怀里被塞个暖软枕头。
辛钤沉稳却沙哑声音在身侧响起:
“趴好,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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