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还是主体主体作为个体越是坚持“自决定”结构就越能被免责。在结构上处于劣势人确实有可能在短期内反过来利用其劣势从结构中获利但长远来看这将导致结构再生产。小笠原祐子女士《OL们“反抗”》对这点做淋漓尽致阐述。主体也许能够暂时超越结构但不可否认是结构压力对主体有着压倒性优势。所以在你写过书评那本《战争与性,bao力比较史研究》中们试图采取种不否定主体能动性和多样性、也不为结构性压迫开脱方法。
认为你们这代人是有些犬儒主义尽管不确定这说是否确切。这恐怕是因为你们生在后均等法[5]时代内化新自由主义并且在90年代后期性商品化浪潮中度过青春期。和政治层面犬儒主义样这种犬儒主义不会产生任何结果。而参加鲜花抗议[6]那代人还很年轻她们没有经历过90年代末攻击女性主义热潮也没有被政治上犬儒主义所污染。碰到看不惯事情她们就会直接说出来。
能感觉到这些晚辈在你看来是何等耀眼。三十多岁你问出“怎做才能把个更值得活世界交给妹妹们”似乎是早点不过你要是在达到这个年纪之前生孩子这个问题定会变得更加迫切——“怎做才能把个更值得活世界交给孩子们”。尽管没有孩子但活到这个年纪也产生类似念头想把个更美好世界交到下代手里而不是跟他们道歉说“对不起啊们把世界搞成这副样子。”
你在信中写道你在近十年夜班学到很多其中就包括你强烈感受到男女都愚蠢透顶这件事。人生中有些事是“知道为好”有些却是“不知为妙”。要是你能多学到些人坚强与可爱而不是愚蠢那该有多好啊。
阅读你文字时不由得想如果你说是“学到人极限”而不是“学到人愚蠢”那该有多好。人人都有极限但在达到极限之前你无法品尝到它滋味。唯有拼到极限人才能真正从骨子里感受到它。听到你把成长最快十年把二十岁后十年都用在学习男女欲望愚蠢上不禁悲从中来兴许也是婆心使然吧。
三十多岁人失去童年无所不能感觉会渐渐感觉到能力与体力层面极限。与此同时这也是生出“自立”年纪。们会扪心自问在达到极限之前能做到什明确区分自己做得到和做不到放弃做不到真诚、仔细、踏实地做那些做得到……只有这样才能产生自信和信任。而自信与信任是可以稳步积累。这与他人单方面肆意赋予或剥夺情色资本大不相同。
都怪这次主题是情色资本害写很多不说也罢话。
其实想与你深入探讨是另件事。读过你随笔其中提到你和聪慧母亲之间纠葛这让对你母亲还有你们母女关系产生兴趣。而且据推测这恐怕是你不愿意、不能也没有准备好去谈论领域。
有时会想有个女儿是什感觉。女儿是母亲最激烈批判者。很清楚这点因为自己十几岁时候就是如此。想到身边有这样个残酷批判者心里就发怵。这份恐惧正是没有选择做母亲原因之。
恕大胆臆测你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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