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够在那里满足浅薄但又特殊自尊心之所以度沉迷之所以自以为找到容身之地就是因为那种行为极其特殊。而且有种预感这种特殊性带来愉悦与兴奋就像d品样极其危险。但事到如今并不想用“有害灵魂”这句话糊弄过去而且经验也告诉它吸引力是不可替代。母亲临死前用“你周围可怕东西”“让你受伤东西”这样表述模糊地暗示其中危险性。从那时起便认为自己写作主要任务之就是回答“为什不能卖身”。“谁规定不能卖身”——抱着这样劲头勇闯夜世界但有时也会想搞不好是真想知道不能卖身理由。
您在信中提到尽管“完全不必出卖性价值也可以利用其他资源满足认可欲求”却还是进入风俗与援交世界。已经在上封信里讲述这种扭曲优越感是如何形成。但说到底自己也很疑惑为什直以来都无法宣称“根本不需要男人认可”呢家书房里有各种各样书其中也包括您著作。在拍完AV、去夜总会上班第二天便能在条件优越大学与大学院做研究。为什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无法舍弃“可以贱卖性自己”“能用性换来金钱自己”呢明明很清楚给性开出价码远无法实现自满足。
“难道女性直到今天还无法靠自己力量获得认可吗”您失望深深扎在心坎上因为明明处在非常易于获得认可环境却久久没能离开男人以最简单方式给予认可地方。认为们这代人所处环境太过优越仅靠男人认可无法得到满足但们自意识又太过贫瘠没男人认可就无法满足。按照评论家斋藤美奈子说法也许们这代人面临选择是“当社长还是当社长夫人”而且两个选项权重完全样感觉两边好像都有戏两种人都想当于是在夹缝中踌躇犹豫迟迟无法做出明确抉择。最近出版书里也提到有些女性至今还盼着男方提出“请和交往”否则就坐立不安但在工作中又步步高升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她们身披浪漫爱意识形态余香带着男权伤痕捧着老辈交到她们手中尊严还有自己决定自身价值自由但她们样都不舍得抛弃只得东奔西跑手足无措。
您在东京大学入学典礼贺词中提到东大女生倾向于隐瞒自己就读学校。比起“努力学习考进心仪学府”隐瞒校名后获得“可爱又没有威胁”评价更能拔高自己。很理解她们心境。有个朋友就是东大毕业但她对外坚称母校是东京女子大学。美剧里也常有这样情节女性角色在相亲派对上说“如果老实交代自己是律所合伙人就没人愿意跟约会。但只要改口说自己是空姐就立刻有人约”。
然而实际情况是如果男人认可就能让你满足你大可去念大专毕业出来当空姐当年《JJ》杂志主要读者群体就是如此。而那些女性精明地进东大上哈佛法学院当律师还会在不同场合换上不同面孔。感觉她们仍然需要过时认可同时又在进化得更加灵活与顽强。对来说“边读庆应大学和东京大学大学院边当AV女演员”这句话在字面上即刻传达出“受尊重与怜爱”意思就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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