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男性撰稿人替女性说话作品
川端文学更有助于们解人性。
上野千鹤子女士
在上封信里您真诚地回答直以来最想问问题——您见惯男人危害也在书里指出他们是多可鄙可您为什没有对男人绝望从不鄙视他们也从不放弃与他们对话呢很高兴能够听到您回答。因为对三十多岁而言当下主要课题之就是直面自己对男人心灰意冷所以无论如何都想问个清楚。
会愤怒、会抗议但不死心、不嘲笑。如今使用社交平台发起抗议年轻女性也表现出同样态度。她们举动促使认识到自己这些年是又死心又嘲笑却很少愤怒和抗议。即便如此还是怀疑这有半是因为她们还很年轻还没有受到污染所以才不至于对男人绝望。等她们过三十岁过三十五岁搞不好也会两手摊跟帖回句“跟这种生物说什都是白搭”。不过仔细想想您和心理学家小仓千加子书里都丝毫没有表现出“反正男人就是没救说什都白搭”态度却迅速陷入绝望变得愤世嫉俗也放弃和男人对话您态度促使想要开始直面自身问题。
您在上封信开头指出“不难想象夜班教训之就是让你学会轻视男人。”确实如此无论是在与您通信过程中还是在这些年写作中都愈发认识到这点。这也许不仅和性格与夜班经历有关还跟此前成长环境脱不开干系总之原味店单面镜后那些男人可悲样子直是看待男性起点。之前也跟您提过心底总有些鄙视他们觉得不可能跟那群动物相互理解也懒得跟他们平起平坐。
上次在信里说对河合隼雄先生所谓“有害灵魂”说法还是“有些感触”也跟这种想法有定联系。无论是援交时候还是上夜班、卖娼、拍片时候置身其中时完全不明白“有害灵魂”是什意思简直头雾水。所以很理解那些接受宫台真司先生采访女孩为什会说“不会受伤”。如果当年碰巧在涩谷与他擦肩而过大概也会这回答。
这已经是从AV界引退第十五个年头告别俱乐部和夜店也有整整五年。事到如今好像有点点明白“有害灵魂”指是什。且不论“灵魂”或“有害”这两个词是否贴切长时间近距离目睹人们尤其是男人在平时社会生活中不会,bao露出来面解到自己生意在结构上有赖于他们可鄙那面好像确实会让本不至于失去希望和信任以惊人速度消磨殆尽。也许们可以将这种现象简单归纳为“变得世故”或“认清现实”但这样可能会让人从根本上丢弃对他人尊重。
最近直在想从十多岁开始苦苦寻觅不能卖娼理由也许就在这里。人们对卖娼厌恶以及父母对女儿卖娼抗拒可能不仅仅出于不检点、危险、玷污自尊之类理由还因为他们担心这可能扭曲对他人尊重。在出入原味店时候大人只会禁止和劝诫却从没给出明确理由。直希望自己长大以后可以用简明易懂话语把这个问题讲清楚直到最近才看到些许曙光。您在信里指出说“反正男人已经无药可救”是种亵渎很庆幸能看到这句话。
对男人灰心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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