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眼珠,笑嘻嘻拦住门:“来,们复习下龟兹语。妈妈叫爸爸叫哥哥是”
他重重地叹口气:“好,不瞒你。与其让你从旁打听,不如自己说。”
他闪着亮晶晶两潭水波,平静地看:“不是王子。龟兹王是舅舅,母亲是公主,是王妹妹。”
还是王亲国戚啊,血统高贵,难怪看上去那有贵族气息。“那你父亲呢?”
“他是天竺人,本来要继承相位,但他避世出家,东度葱岭,来到龟兹。王迎请他为国师,并把王妹,也就是母亲嫁给他。”
这场论战以后丘莫若吉波名声更加大震,走那里都有人群围着撒鲜花,伸手碰到他衣角都可以让人满面红光。连这个汉语老师也跟着串红,走在街上时不时有人拿着香油啊肉啊花啊塞给。那些曾经抓进监狱大兵们,现在都对点头哈腰。这倒是对工作开展更为有利,起码不会再有人对勘测抱有戒心,扔进监狱。
这着又过十来天。掐掐手指,应该再有十天丘莫若吉波法会就可以结束,们就可以去龟兹。在这个文述尔待有个多月,没有哪个地方没走过不下三遍。还真挺盼望去龟兹。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曾经被问过:“如果有来生话,你愿意出生在哪里?”他说:“愿意出生在两千年前新疆那个多民族多文化交汇龟兹。”看过这句话后,对龟兹就直很向往。龟兹乐,克孜尔千佛洞,鲍尔文书,苏巴什遗址,还有龟兹最有名人——鸠摩罗什,汤因比老先生如果知道他愿望居然被实现,会做何感想呢?
所以心情愉快地结束又天课程,已经在跟他讲解《论语》。《三字经》之类启蒙文,没书,也不会背。而最担心是不记得《三字经》是哪个朝代。保险起见,决定,只讲汉代以前就有书。第本当然是《论语》,《论语》之后可以讲《诗经》,再后面,《左传》、《战国策》。希望在去长安前,能把差旅费赚足。
他走到门口时轻描淡写地说句:“明日龟兹王便到,们要去迎他。艾晴,你也去吧。”
等等,这桥段怎这熟悉啊?肯定在哪看过。脑子迅速闪过道光:“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他点头:“他比小三岁。”
“你母亲本来不会讲梵语,是不是在怀着你时突然会讲?”
“这只是传闻。母亲本来就从父亲学过梵文。”
“那你是不是七岁就随母亲出家,九岁就到克什米尔,嗯,那啥,犍陀罗,嗯,什‘宾’来着?就那个难
正在兴头上,时没反应过来。“他来干啥?”
“接母亲和。”
啊?国之王专程跑到别国来接,忒忒忒有面子吧。把将已经跨出门槛他拽回来。“说,你到底是什人?龟兹王是不是你父亲?你是不是王子?不然他为啥千里迢迢跑来接你?”
他拉拉被拽得有点垮下僧袍,摇头道:“你别胡言乱语,不是王子。龟兹离此才三百里,没有千里之遥。再说,名与位”
“皆是空!就知道你会捣浆糊。”打断他。你越不说,还就越感兴趣。你不说,问别人还不成?吐火罗语现在也非吴下之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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