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推推他,“是人,当然是暖啊。”
“可母亲却很冷。”他放开,自己慢慢地踱步,抬头定定地看着墙上他当年贴字帖。“从记事起,对母亲记忆就是父亲隔段时间就带着去寺里看她,她穿着那种让人讨厌衣服,看见父亲冷冰冰,看见也冷冰冰。连她身后那个父亲叫喊他大哥人,也是冷冰冰。”
“从来没跟父亲说过,其实很讨厌去寺里看母亲和大哥。后来他们去游学,走四年。终于可以不用去看那些冷冰冰人,心里才高兴呢。
唱歌跳舞啦,哈哈,没人再说不像般穿越女吧?
那对奖品果然是好东东,是毫无瑕疵上好和田羊脂白玉,雕刻工艺非常精美,对狮子栩栩如生,是龟兹象征。放到现代,没个万八千准买不到。弗沙提婆将母狮子挂到自己脖子上,又不由分说地将公狮子挂上脖子,美滋滋地像是从没见过这好宝贝。
那整天,他都挂着那幅腻得发酵笑,又害得不少MM撞上柱子。他还老是对着开口就是“哎~”。当年在阳朔西街,游客最集中地方,几乎所有酒吧餐厅都会反复放《刘三姐》。在杨朔每天,耳朵里都会飘进那声“哎~什……”连回家几天,都会无意识地哼哼——“哎~”现在他还在整天都哼哼着,唱得耳朵起茧。实在受不,警告他再唱话就个人回去,不再看接下来节目,终于让他闭上嘴。
晚上他照例溜到房里,这次倒不再提什让脸红话题,只是直缠着让唱以前给他唱过歌。有些歌他还有印象,会跟着起哼哼。当唱到《亲亲宝贝》时,想起给罗什唱这首歌情形。然后发现,是真好想好想他啊,想得心都揪在块儿……
声音哑下去,迷茫着眼出神。不抵防又被搂进个温暖有力怀抱,真非常后悔学校教女子防身术时太犯懒,没去学。武不行,只好用文。
“弗沙提婆,你干吗老是喜欢抱着啊?”
“因为你身上有很好闻味道,很清香。”他鼻子在脖子边蹭,像只小狗,让痒痒地想笑。抬起胳膊,自己闻闻,哪有什清香?又没有现代洗发水沐浴露乳液,也不化妆涂香水,洗澡用是他们常用胰子,别说清香,啥味道都没有。
“不像那些女人,身上老是股臭味。这种女人,都不愿意碰她们下。”他又深深吸口,满意地说:“还是艾晴最好闻。”
恍然大悟。原来他说臭味,是狐臭。记得陈寅恪就专门有篇《胡臭与狐臭》文章,说“所谓狐臭,最早之名应为胡臭,本专指西域胡人之体气,由西胡种人而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傥仍以胡为名,自宜有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现代西方人也大多数有体味,总觉得是因为他们饮食习惯跟东方人不同,以不放血肉食为主,长期形成。而东方黄种人,就很少有体味,难怪弗沙提婆那喜欢在身上蹭。又寒下,幸好他们兄弟俩都没有这种味道……
“还有,你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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