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托盘放在几案上，看到水盆
“昨日到
。”还是得告诉他实情，“昨晚弗沙提婆帮见到
吕光，他同意用换阿素耶末帝……”
他身子震颤
下，面色突然转白，用低不可闻声音犹豫着问：“昨晚，是真见到你？”
点头。
“原来不是梦……可笑罗什还直觉得这次梦为何感觉如此真实。”他凑近，张着嘴，半天才挤出话来，“是真……破戒？”
“罗什，是诱惑你。”咬着唇，轻轻抓住他手，“佛祖有灵，会知道你诚心。在所有人都不可能坚持情况下，你苦撑三日。他们还给你喝下过催情药酒，所以不要再去想昨晚发生切，不要再苛求自己，你本就无过……”
右手牵到面前，撩开袖子，查看手肘。伤口经过手术已经看不太出来，只有点淡淡疤痕。
“果真上天法力无边，已经完全好。”他抬头看，眉头皱起，疑惑不解，“只是，何处又受伤？”
现在才明白他是为这血迹，扭捏着轻声说：“没受伤……那些，只是女子第次……”面对着是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害羞，“反正没事，你不用担心……”
“第次？”他喃喃念着，脸上疑惑越来越重。有点失落，他真什
都不记得？
不愿多想这个问题，得去做点什才好。起身打算去端水盆，动作太大，扯到下身伤，疼地“嘶”声。
他低头不语，手紧抓着毯子，微微颤抖，抓得指结发白。知道他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叹口气，将水盆和衣服放在柜子上。
“先出去，你洗洗穿上衣服吧。”那是身丝绸窄衫，他们只拿来这种俗世衣服，不肯给僧服。“暂时找不到僧衣，你先将就着穿吧。”
端起已经冷食物，走出房间。
门口依旧有人看守，依吩咐去热吃食。他们虽然不做难，对也还客气，要东西基本都能保障，却不允许自由活动。外面庭院里阳光正媚，如此湛蓝天空下，却发生普通百姓最不希望见到战争与离乱。若没有这场战争，罗什可能也就淹没在1650年历史长河中，不复后世盛名。但这盛名却要用生苦难来交换，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端着热过肉汤和馕重新回到房里时，看到他穿着那身衣服，在地毯上盘腿坐着念经。他身材高挺，其实穿龟兹这种束腰短衫很显英气。如果没有那个光光脑袋，光看背影就可用玉树临风来形容。
“到底是哪里疼？”他忙将拉住，清澈眼光波动，探究地在身上打转。
“真没事。”轻轻挣开他手，忍着疼将水盆端来，盆里浸毛巾是从现代带来，这个时代毛巾太粗糙。脸红着绞干毛巾，摊开递给他；“擦下身子吧。”
他没有接，将毯子掀开朝里看看，突然脸红得如同夏日艳阳。怔怔地出会神，转头问：“是罗什害你受伤？”
这……真真好气又有些好笑。这个绝世聪敏人，居然在这个问题上如此迟钝，叫个女生怎说好呢？“不是你害，是自愿。”
他又发怔会，目光凝重地问：“艾晴，你何时回来？又怎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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