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刚刚在干什
？为什要把这些告诉他？他为什要有那高
智商？非但以如此快速度接受
来历，还聪明到马上就推断出这个结论。说那多，目是让他相信未来身份，让他知道有能力保护他。可是，却没想到他思维会向相反方向走。心乱如麻，脑子如同被抽干，
片空白。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你也说过，罗什背负使命。传扬佛法，翻译佛经，这使命，比性命还要重要。艾晴，若逃走，这些使命，便不能完成。不是？”
再张嘴，仍是说不出任何字句。眼泪不听使唤，喷涌而出，他此刻异乎寻常平静，让害怕地全身战栗。
“所以，罗什不能走。只有留下来，接受任何屈辱，磨练身心。完成佛祖对考验，完成译经和传播佛法使命，这便是命，上天赋予罗什命……”线条优美颈项仰天，胸膛深深起伏。他闭着眼，两行清泪顺着清癯面颊流下，聚在微微发青削尖下巴上。略摆头，泪水便滴落在月白色丝绸薄衫上。
“罗什，不该告诉你……怎这混，干吗告诉你……
相信可以救你出去，有本事让们俩活下去吧？”
他仔细地望着，再次缓缓点头。
开心地笑，拉起他手：“那们今天晚上就走，等半夜人都睡着时候。”
他却不答走或不走，凝思片刻，平静地问：““虽然你说，罗什有太多不懂，什机器、科学、照片、电话，都是那陌生字眼。但罗什相信你，你那些用具，确只有用来自未来才可解释。”他再沉吟会，如水眼波炯炯望着，“你既然来自未来，那，你早就知道罗什生命运如何，对？”
心莫名地狂跳阵，回答地有气无力：“知道些……但仅限于你传记，短短千来字，便概括你生。”
“艾晴，十年前你曾跟说过，以后会有大成就，会传播佛法到中原汉地，将佛法在中原发扬光大。你还告诫，绝对不可以还俗。这些，都是你读关于罗什记载，知道？”
点头，是历史专业，职业精神迫使不得不告诉他：“你传记虽短，甚至很多讹传。但是，你所翻译经文，历经千六百五十年，依旧流传。”
默思片刻，他抬眼看，清澈波光粼粼流动：“难怪你叫鸠摩罗什，你叮嘱定要去中原，又让翻译经文，原来这便是罗什使命。”将头偏向边，仍是平静语气，“那，你在罗什三十五岁时到来，也是因为你从记载中得知罗什会有此劫难？”
“是。”怕他误会，赶紧解释，“可是前两次碰到你，确实是偶然。这个时空穿越只是在试验阶段，谁都无法预料到会到哪个时代。所以，罗什，前两次能跟你相遇，是上天注定缘分。而这次，是刻意选择。因为爱上你，所以挑选这个时候来，是希望能陪你渡过人生中最艰难时期。”
又是长久沉默，他仰头，长长叹息：“既然如此，那罗什逃与不逃，有何不同？结局都个样。”他凄清笑，笑得如此绝美，“这结局便是：罗什不曾与你隐居山林，而是留下来，留在佛门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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