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进他深邃
如渊潭水，也有些脸红，轻声说：“想让你快乐起来。”
他面色倏然
亮，笑意渐渐漾开，眉心不再紧拧，纤长手指插进头发拨弄。情动之时，他有些不耐，想把拉起。
“你累
，来吧。”笑着把他按回枕上，满意地看着他在身下闭目喘息。红晕尽染，半睁双眸，清浅水雾在眼里漂荡。最酣畅淋漓之时，他脸上极致欢愉令欣慰，是多
盼望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要皱起眉头啊。
“艾晴，们可以考虑生个孩子。”
激情过后，照例是温柔缠绵拥搂。他无意识地拨弄发丝，温柔地看着：“现在已经在姑臧安定下来，你不是说们要待十七年？这十七年里，若有个孩子，你便有更多牵念可想，更多事情可做。”
该怎劝他好：“嗯，罗什，你不妨用些手段劝吕光，会更有效果。”
他睁眼，不解地看：“是何手段？”
“就，就是……像预言那样谶言。”结结巴巴说着，按住太阳穴手不由停下来。
看他眉间微拢，跪坐在他身边解释：“比如说，刮大风话，你可以对吕光说：这风不吉祥，将有叛乱发生。只要他肯放粮救灾，就可以不必劳师动众，叛乱自然就……”
“艾晴!”他打断，语气有些不快，澄澈眼眸无半点瑕垢，“弄虚作假之事，非所愿。何况折腰追附吕氏门，罗什实在做不出。”
瞬间全身血液凝固住，又赶紧含糊地“嗯”声，喷薄而出悲凉绝不敢让他知道。从来没有记载说他这段时间里有孩子，唯有，便是《晋书》里那惊世骇俗当众招宫女“交而生二子”。那也是在去长安后，他五十三岁之时，而不是现在。如果史书记载为实，那说明，起码在凉州，无法有孩子。
穿越所积累辐射，真损伤生育能力？如果直不能生，到他五十二岁时，他真会这样当众招宫女还接受十个妾？可是以他对情，这怎可能？这段记载，没认识他之前只当是段好玩奇闻。在他年少时，初识他真正身份，也是很恶俗地首先想到这个。可是与他相爱之后，却坚信这是谬载。否则
唉，就知道他会拒绝。如果他愿意，早在龟兹时就可以这做，也可少受多少折磨。他这孤高不群心性，不知在这十七年间，还要再受多少苦。
自从进入姑臧，他笑容越来越少。无人信奉佛法，而他偏偏不能去弘扬，每天为俗事烦恼，他精神太过压抑。描着他细长眉，手指滑到他深陷眼窝，想为他抚平那道道日渐明显皱纹。他眨着眼，专注地凝视着，眉梢眼底渐渐蕴出喜悦。
吻上他眉，滑落下来时，他闭起眼，专心享受着吻。路滑到他唇，他刚要与纠缠，却离开，吻他喉结，满意地听他发出微微颤声。再往下移，手指沿着他脖上红绳触到结婚戒指。这个戒指，从他送给那天，就坚持让他挂在衣服里面。不然，他个僧人戴着戒指，实在太怪异，怕他会被人轻视。
稍微离开他身子，轻轻解开他衣襟。
“艾晴，你……”他惊得差点跳起，脸下子红如艳阳，喘着不稳气息挣扎着，“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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