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他肩头,与他十指交缠,回忆六世**仓央嘉措情诗。他好多诗是以现代诗形式翻译,罗什不定能迅速理解。所以再找首他古体诗:“还有首:
结尽同心缔尽缘,此生虽短意缠绵。
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少年。”
想起仓央嘉措短暂而悲惨生,黯然说道:“他此生无法与爱人厮守,只能许以来世。”
他眼光灼灼,定定地凝视:“罗什已犯太多罪孽,怕是要永坠地狱。但若佛祖垂怜,能许来世,罗什还要与你做夫妻,你可愿意?”
伸手将搅进怀,满足地叹息声:“你说这位僧人,把罗什毕生所求凝成句诗。与他相比,罗什幸运太多。记得你说过,他为心爱女子写很多诗,你还记得多少?”
知道他是想让转移想哭心思。眼珠子转几圈,坐起身说:“念诗不如唱首歌给你听好?是根据他诗改编,你可愿意破离歌舞戒?”
“是你唱,自然可以。”他也坐起,将棉被拉高裹住。柔柔地抚着发,晶亮眼蕴着幸福笑。
清清嗓子,拉开喉咙婉转地唱: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月亮。年轻姑娘面容,浮现在心上。
些戴在自己手上。突然回想起成亲前冒充晓宣时,他在弗沙提婆营帐中把臂珠戴到手上。那时他看着对来说太大珠子,曾经说过日后要改成两串。没想到他真这做。
“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鼻子有些酸意。转着手腕,欣喜地看着这串晶莹珠子。似乎有字,仔细打量,原来在红润珠子上刻几个汉字。辨认下,是七个儒雅字体——“不负如来不负卿”!
猛地抬头,他正用温柔似水眼神将包容住。
“这串也同样刻这句: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抬起手腕,对着晃动下。似乎想起什,感慨地摇头,“很多次想抵当掉,终是舍不得啊。”
坐正身子,正色看他:“呀,比你更贪心呢,要是生生世世。无论轮回多少次
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阿玛。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阿玛。
如果不曾相见,人们就不会相恋。如果不曾相知,怎会受这相思敖煎。
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阿玛。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阿玛。”
他眼光直追随着,眼里赞许让唱得更动情。没有谭晶功力,高音部分唱不上去。只是尽力唱得婉转动人,自己听来都有些得意。原来,在心爱人面前,唱歌也能那温情。
唱完后含笑看他,他扶着肩半靠在床头,赞叹着:“不相见便不相恋,不相知便不相思。罗什对你,便是如此……”
“你……”不置信地仔细看上面字,疑惑地问,“这玛瑙质地坚硬,你如何刻上这些字?”
他微笑下:“本想自己刻。费许多力气,非但没刻上,反倒把手给割。”
原来他手上伤是这样来!不争气泪下子涌出,捧着他手贴到心房:“你……怎这不小心!”
“并无大碍。”他温润地笑笑,“实在无法,便通过李暠找到位玉匠。是用玉匠金刚钻刻出来。”
看皱着脸要哭,急忙贴上脸颊亲下:“今日是你生辰,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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