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送走,他已经很熟悉这些程序。千言万语想叮嘱,只凝成句:“爸,这四年中你定要保护好身体,为妈。”
爸看着,重重点头。
们长相猜测们有亲戚关系,但没人知道是他儿子。
临走前,只是宣布要回龟兹。道恒来跟告别,脸痛苦地告诉,因为他向姚兴密报,跟姚兴多接触几次。姚兴问他对政务处理,他回答得头头是道。于是姚兴逼他还俗从政,这几天他正为这事犯愁呢。
呵呵笑着告诉他,他新拜师父能帮他。道恒走时候带着脸笑,叹口气,爸确会帮他向姚兴请求。不过这姚兴真是病急乱投医,日后道恒还是会被他逼得隐居山林。
姚兴已经在没落,两年前跟拓跋珪打,吃败仗,两年后赫连勃勃又会背叛他自立,他晚年将在内忧外患中渡过。幸好,爸看不到姚秦灭亡。
“爸,你写好?”
爸抬头,鼻音很重地“嗯”声,将案上张纸交给。看到上面字,愣住。爸整夜静坐在几案前默想,就写出这两个字?
纸上,两个秀逸字体:“等”。
以为,爸会写些更缠绵情话。却只有两个字——“等”。也许,对爸妈而言,真不需要再说什承诺。“等”,足矣……
将纸小心折好放入背包,嘴角扯出笑:“妈肯定会很珍视这份五十岁生日礼物。”有足够信心,只要妈看到爸信,她肯定会接受骨髓移植手术……
本想跟络秀告别,却仍是忍住。不想再去打扰她,本来就没有开始,又何必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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