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墨卡顿恶狠狠地瞪恰那,“以为不知道?你要去告状。”
恰那抽泣着,小脸皱如纸团:“可是,呜呜,姐姐,是你要出去呀。”
墨卡顿想想,又打开门,凶蛮地将恰那拖进旁边房间:“你以后都睡在书房里,不许踏进房间步。还有,不许哭,再哭打你!”
恰那从指缝中偷眼看她,看到脸凶煞,又呜咽起来。不提防间,突然“啪”声脆响,恰那霎时愣住,圆圆小脸蛋上立刻浮出五个手指印来。跃而起,咬上墨卡顿欲再次举起手掌。她吃疼下拼命甩手,支撑不住,被甩在地上,翻个滚打算再继续扑上前,却被恰那抱起,护在胸口。墨卡顿指着咬牙切齿:“你敢不听话,就杀这只臭狐狸!”
恰那将哭泣硬生生咽下喉,垂头缩起身子,更紧地搂住。墨卡顿环顾下,对着旁战战兢兢几个喜娘丫鬟鼻子哼气:“还有你们,谁要是敢告诉父亲和哥哥,就打断你们手脚!”
“你给出去!”个碗盅随着咆哮声向恰那砸来,“就凭你这个小不点,还想跟起睡?”
恰那躲过碗盅,委屈地往门旁缩着身子,用不熟练蒙语小声问:“姐姐,你干嘛这生气?”
墨卡顿“噌”下从卡垫上站起,奋力拔着头上珠宝,边拔边往地上乱摔:“怎不生气?凭什要嫁给你这个没断奶小鬼?什本事都没有,就知道抱着那只臭狐狸。你说说,婚礼上你闹多少笑话?以后走出门都会被人指指戳戳!”
旁喜娘想要拉住她,被人高马大墨卡顿蛮横地甩开:“只想嫁给草原上雄鹰般有担当男子汉,不是你这种吃奶小娃娃!”
恰那晶亮大眼里噙着泪珠,怯生生地嘀咕:“可是,会长大呀。”
那几个喜娘丫鬟抖抖,垂头不再吭声。
在恰那怀里昂头看他右脸,弹指即破粉嫩肌肤已是片红肿,看着实心疼不已。禁不住埋怨自己。凭着蓝狐天生灵气不会老不会死,这多年也只修炼到会说各种人话。都三百岁,道行太浅,连个悍妇也治不。
恰那在书房里抱着度过他新婚之夜。他缩在床上,噙着泪水,低声遍遍唤着哥哥和伯父。轻轻地舔着他肿起右边脸蛋,唾液有清凉消肿功能,他渐渐不觉得疼,搂着头歪,沉沉睡去。
陪着他,舔去他腮边泪痕。在睡着他耳边,轻轻哼起当年学说人话时学到第
“等你长大,都老,老!能有几年青春啊?”墨卡顿愈发愤怒,跺脚狂跳,头发半披,珠宝首饰随着她激烈动作往下掉,铺满地。
恰那忍不住,眼泪滚滚落下,呜咽着喊:“姐姐,又不是情愿——”
“你还跟说情愿?谁情愿嫁给个不知哪里来小藏人!恨不得有人来抢婚,可是,谁敢抢成吉思汗曾孙女?”墨卡顿说得气愤,嚎啕大哭起来,“带着你臭狐狸滚出房间,以后没有允许,不许你踏进半步!”
恰那转身要走,墨卡顿突然赤足跑到门口,将门关上,背靠门框警觉地看他:“站住!你要去哪里?”
恰那顿住脚步,用袖子擦眼泪:“去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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