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亲随来提亲,她父亲贪图富贵便把她嫁。女孩成婚后天天被丈夫打骂,折磨得不成人样也不敢离家出走。她拼死来见,告诉这都是公主指使人干,这才知道她冤屈。”他咽咽嗓子,颤抖着嘴角说出,“后来,她实在不堪丈夫凌辱,悬梁自尽。”
掩嘴惊呼:“公主为何如此心狠手辣?”那时,对于人类复杂情感只是初识皮毛,实在无法理解墨卡顿行为。
“明白她心思。她要,无非是心罢。只要她不如此,bao戾伤人,愿意跟她相敬如宾到老到死。可惟独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她。”恰那眸色黯淡沉郁,将掌心握得死死,拳砸在窗框上,语带恨意,“小蓝,你知道从小是怎过来。小时候受她太多羞辱漫骂,听到她声音便不由自主想逃。虽然这几年她不再打骂甚至会温柔相待,可依旧畏她惧她。而且,她只温顺不长段时间,后来情形你都看到,实在可怕得令人难以忍受!”
叹口气,为他舔去眼角泪痕:“恰那,班智达大师圆寂前曾经叮嘱过你,如果公主无法与你和美,以后你可另寻其他身份高贵女子。”
“还能有?现在连上街都不敢。怕走到哪里,又会有不认识女孩遭受劫难。”他将搂在胸口,凝神望向遥远星空,哀婉神情百转千绕,“小蓝,没有可能遇见自己所爱人。这辈子,怕是都无法拥有常人男女情爱。”
永远都忘不,恰那眼神里有种认命绝望。他清瘦背影在那刻显得如此寥落孤寂,如棵被遗忘孤木,无声沐浴在寂静冷白月光下。
“真是孽缘。”年轻人不住唏嘘感慨,“若班智达大师在天有灵,会不会后悔剥夺侄儿生幸福?”
“政治婚姻本来就难有幸福。无论多貌不合神也离,这种政治婚姻双方都没有离婚权利。可如果能够互不干涉只维系表面关系,两人倒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墨卡顿悲剧在于:她爱上永远都不可能爱她男人。”想起恰那郁郁眼神和落寞神情,心里再度涌起绞痛。咽咽嗓子才继续说下去,“恰那长得越俊,墨卡顿越是喜爱。可得不到恰那回应,她便越来越走极端,以为是自己相貌不足和外界诱惑让恰那不肯爱她。”
年轻人皱眉:“没有男人会爱上狠毒,bao戾女人,这跟相貌身材没有丝毫关系。”他叹口气望向,“恰那真是个让人怜惜孩子,真心希望他能够幸福。”
苦涩地摇头:“那时候并不知道,恰那真正苦难,还远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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