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连连摇头,咬着唇角犹豫着说:“那,来帮你吧。”看眼,又急忙扭开头,“会把眼睛闭上,你别介意。”
奇怪,干吗要闭眼睛,他什时候变得这扭捏?
他闭眼摸索着走到面前蹲下,还是四肢趴地状,那件袍子别扭地半挂在陡然变大身体上。他想摸袍子,却碰上脊背。像被烙铁烫到般,他迅速缩回手,眼不由自主地睁开,又立刻往后跌倒,脑袋砰声撞上桌脚,桌脚承受不住他倒下身子,咯啦啦移动着发出刺耳声音。
惊呼,爬过去查看他后脑。刚凑近,他眼神在身上定格两秒钟,突然伸手推开。力气虽不大,还是不提防被推倒,他那件宽大外袍掀起遮住头。在衣服里扑腾,用嘴咬不顶用,用爪子扒拉着露出脸,顶着袍子发怒:“恰那,你干吗老是避着?”
“你,你难道不知道——”恰那偷瞥下,又迅速扭头,脸上红潮密布,比他醉酒时更甚。他胸膛不停地起伏着,眼睛闪烁着欲言又止,“你呀,骨子里还是那只可爱小狐狸
何这地上青砖这冰凉?还有,那把长长蓝色丝线也随之掉在地上,如海藻般闪耀着晶莹亮泽,自上而下铺撒成放射状。
惊诧地伸爪,这次,千真万确,是只白皙如玉女子之手抓在丝线上!拉拉,疼痛从头上传来。颤抖着伸爪到位眼前,差点昏倒。前爪怎成人手?
“姑娘,你是谁?怎进来这个房间?”恰那捂着后脑勺将头扭开,生硬语气里带着颤音,“还有,你怎这般不知羞耻,你可知这驸马府——”
“恰那,是!”吓得六神无主,身上又疼,呜呜哭起来,“也不知道是怎,醒过为就成这副怪样子。”
听出是声音,恰那不再捂住后脑勺,他不敢置信地看会儿,小心探头道:“小蓝?”
“当然是。”青砖太凉,想起身跑到他身边,却发现后爪也变成人腿模样。人手和脚真是不好用,爬起来比原来四肢慢多,那碍事蓝色丝线还老是掉在而前挡道。费力地爬着,却看到他突然躲到柱子后。更加绝望,呜咽着以爪——不对,以手挠地,哭得更大声:“恰那,你不要吗?”
“小蓝,别胡说,怎可能不要你。是——”他从柱子后探身,瞥眼又迅速缩回去,窸窸窣窣声音传出,然后他外袍眼着丢出来,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你先把衣服穿上。”
奇怪地看看自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总觉得地上怎这冷,原来是蓝色皮毛不见,成光溜溜肌肤。爬到他袍子前,想想人是如何穿衣,用嘴叼着把衣服展开,再趴上去放到爪子——手上。
扑腾许久,这麻烦衣服还没穿到身上。恰那忍不住从柱子后探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扑腾:“小蓝,你——”初晨室阳光中,他脸似红透番茄,只小会儿便躲闪着眼睛不肯再看,小声地嘀咕,“怎能这穿衣服呢?你得用手呀。”
这手跟爪子不样,而且还下子变大许多,怎知道怎用?又急得差点儿哭:“……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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