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借着发酒疯当众说出这般丑陋不堪话,就不怕丢萨迦脸面吗?”他声音含着怒气,吃惊,急忙蹿到那间房下,捻个隐身诀进去。
意希迥乃头发凌乱,浑身酒气熏天,胸口袍子上沾着呕吐过污物,手指向八思巴:“说错吗?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今晚穿上喜袍人就该是!恰那娶蒙古公主还不够,什好处都要让他得。算什?没有权势没有财产,只是萨迦条可有可无狗!”
仁钦坚赞拉住意希迥乃胳膊,不停劝解:“三弟,别再胡说!你喝醉,二哥送你回去!”
意希迥乃扭头瞪着仁钦坚赞:“你们所有人都巴结他!他做萨迦法王不过是靠嫡长子身份。二哥,你还得靠着他过日子,你心里就没有点不平吗?”
仁钦坚
板放回去。明日便派人送些钱财给那店老板,打发他离开燕京。
知道察必爱子心切,急忙安慰:“你也别太担忧。他最多再找些时日,找不到,自然会死心。”
“唉,若你对他有心,倒也不介意你做儿媳。可知道你满心思都是那个红衣喇嘛,再怎样不可能你都冥顽不化死钻牛角尖。”察必气急,语气又尖锐又刻薄,“早说过真金禁不起你这样狐媚子撩拨,你惹得他情窦乍开却又不收拾这烂摊子,你叫这做母亲怎办?”
被她激出气性,扭头便走:“怎撩拨他?也没想到会被他撞见,话都没说几句怎会想到他起那种心思?都已经说再也不让他见到人身,你还要怎样?”
脖子上皮肉再次被拎起,她将已经走到门边人拉回来:“小蓝,知道这事不怪你,只是时气糊涂。”
她平静下来,恢复贯雍容:“忽必烈已经为他订下弘吉剌部公主阔阔真。弘吉剌部是漠北蒙古最大部落之,忽必烈想联合弘吉剌部共同对抗阿里不哥。真金跟弘吉剌部联姻,对他日后极有帮助。忽必烈还打算让他大婚后便去中书省历练。中书省可是忽必烈新建行政中枢,这是摆明要真金日后担当大任,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想他因为你而拒绝这门对他极有利婚事。”她说得激动起来,眼望虚空,嘴角扬起美丽弧度,神情温柔慈爱,“你知道吗,最大心愿便是有朝日看到真金披上黄袍,坐上那个九五至尊位子。”
叹口气,用小爪子挠挠她青葱玉指:“你放心,这些年跟着你们已经学到很多。正因为真金是最受宠皇子,他婚事绝不会依他自己好恶而定。日后,为平衡拉拢各方势力,他还要陆续娶进更多女人。”
停顿下,感伤地看着她眉宇间多年尊贵威仪养成气势,微微吧息:“察必,你可以为权势荣耀忍受忽必烈拥有其他女人,可成人时间还太短,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人去其他女人那里。所以,绝不会选择真金。”
察必挑挑细眉,眉眼间有些惆怅:“小蓝,在这点上,你始终比更决绝。也不知道你这般坚持是好是坏,只能说,真金确不适合你。”
从察必房里出来,想去找八思巴,由他去劝恰那才能有效。往正堂跑几步,突然听到八思巴声音从另处厢房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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