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然欲泣。其实他要很简单,不是吗?比起心怀远大八思巴,他只想要世间普通人都能拥有幸福。可连这最普通幸福,于他都是那珍贵。仔细描着他浓长眉,高挺鼻梁,润泽唇,是如此留恋他肌肤触感,喃喃说道:“恰那,那们就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揣测对方心意上,不要再地推开对方。人寿命是如此短暂,们从现在起,好好享受属于们自己时光。”
他眨着眼,流光溢彩眸子正紧紧凝视着,眉梢眼底蕴着狂喜。话音刚落,他便抿抿唇,俯身吻住。柔韧唇细
跟娄吉说话,都听到。”
“那,那你——”他先是目瞪口呆,转瞬红晕昭然,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你知道那晚,对你……”
“在羊卓雍错那晚,你说对做错事,就是指这个吧?”
他脸红似要滴血,歉疚地点头:“若不是因为你性命有危险,绝不可以在你全然不知情时,对你做这种事情。从那以后,直心怀歉疚,害怕你知道后离开。”
“你甘愿付出十年寿命,怎可能怪你?”投入他怀中,耳朵贴上他胸膛,感受他起伏心跳。他似乎被定住,两只手局促地不知该往哪里放。
“对不起,耽搁太久时间,早就该给你幸福。”仰起头,望进两汪深潭,怜惜地抚摸着他瘦削脸颊,“恰那,你哥哥有佛祖,有萨迦,还有统藏地愿望支持着他全部精神世界,可你有什?桩桩无奈婚姻,无法逃避家族责任,你喜怒哀乐有谁在意?”
他浑身震,将抚摸他手抓牢,手心微微有些汗湿。清澈见底眸色中压抑着沉沉积郁,俊气脸上尚带着不确定:“小蓝,你知道,完全无法拒绝你。可你真想好吗?若你今日真正成为妻子,便不可能再放你走。只要活着日,将来即便你后悔,也绝不可能让任何男人得到你,最敬重大哥也不可以!”
皎洁月亮高悬,银色月光透过窗口撒入室内,恰那脸沐浴在月光中,柔和光晕衬出光泽滑润肌肤。他长睫毛微微颤抖,双眸瞬不瞬地盯着眼,生怕遗漏任何表情。踮起脚,搂住他优雅细长颈项,轻轻地吻上他冰凉唇瓣。
他呆住,动不敢动,身体轻颤,吃惊地睁着大眼。长长睫毛闪动,俊美如神。他唇很软,触上那刻,似有道电光,将从头直麻到脚。只瞬,他似从震惊中醒转,眼底流露出满心喜悦,紧紧箍住腰肢,将拉得更近。温热熟悉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灼热柔软吸吮着、索取着、辗转着。胸膛急促起伏,强劲心跳声清晰入耳。鼻息喷在脸颊上,有丝酥痒。
不知吻多久,他离开唇,以额头抵住额头,欣喜地感喟:“不需要像大哥那样名垂青史,不需要权利与名位,只要位爱妻子。冬日,与她骑马踏雪寻梅。春天到,会陪她去原野上摘野花,为她编制花环。夏天与秋天,她要做什,都会满足她。每个春夏秋冬,都要让她成为世间最快乐女子。”他偏头,肩膀微微耸动。停顿许久,才颤着声音继续说下去,“要只是这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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