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点头:“只要不是太过伤神之事,都由着他。完全不做事,闲云野鹤,这也不符合他修改,况且,他毕竟是位宗教人物,更是心系宣扬萨迦佛法理念。”
“相比中原其他地区,萨迦派在甘肃临洮带有更大影响力吧?”
“你说得不错。”点头赞同,举出个个例子告诉他,“在临洮期间,他还派弟子将朵思麻南部地区苯教改成萨迦派,建立萨迦派寺庙。临洮城内有座寺庙叫香衮大寺,最鼎盛时有数千僧人。寺内还供奉有八思巴像。这就是八思巴弟子在八思巴离开临洮后,为纪念他而修女。还有直保
生个女儿,方才被封为侧妃。这多年来,多少王公贵族想要巴结他,拼命想把自己女儿塞进燕王府,可全被他拒绝。诸皇子中他品性最高,从这上面也能看得出来。
他又进步,情深意切地望着:“小蓝,与阔阔真大婚之前便已对你见钟情,你使第次那认真地动心。那种怦然心动感觉,十三年后今日依旧能忆起。若是那是你没有消失,焉知今日你不会幸福?”
这热烈情话,从至尊身份男人嘴里说出,还真是充满魅力与诱惑。可惜已不是情窦初开青涩少女,不会再为几句话便动心。平心静气地看着他:“可是,你是未来帝王,再怎样你也不可能只守着人。何况你已有随你十三年为你生三个儿子阔阔真。”
“阔阔真是正妃,这些年来她打理燕王府井井有条,人前也从无错处,不可能抛开她。未来继承大统,皇后也只能是她。”他说得有些艰难,却并不犹豫,可见阔阔真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重。“可是,小蓝,可以向你保证,若是能拥有你,决不会再纳任何别女子,会只有你人。”
察必说过,人类男子赌咒发誓最不可信。摇头:“薄情最是帝王家,不会相信。”他急,眼圈发红,上前把按住肩头:“可将是这个天下最强大男人,有能力保护你!”
将他手推开,依旧摇头:“是妖,能保护自己,不需要领先你,真金,八思巴总是这样,为别人考虑太多,其实早已经想好,待他圆寂后,只会待在儿子身边,不会再考虑任何男人:包括你!”
这几句话重重地打击他,他难过得将嘴唇咬出血来:“你拒绝,除苦苦哀求,真是点办法也无,小蓝,你好狠心。”
真金哀伤地看着,眼里满是失望,叹气,握握他手:“不是心狠,真金,只当你是自小认识朋友,从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心目中良人,所以对你没有任何心思,做不到与其他女子共享夫,有恰那,有八思巴对倾心之爱,已经足够。”
“八思巴在临洮隐居二年多时间里,并非完全不理政事,当时临洮是多民族聚居区,蒙古人在此设置朵思麻古宣慰司。八思巴是总制院最高领导,所以仍有不少行政事务送到八思巴庄园让他裁定。在此期间,他还是做不少事情,例如:他划分朵思麻宣慰司辖地,委宣慰司各级*员,还为生活在甘肃青海藏族部落封授官职头衔。”
年轻人笑道:“他还真是个闲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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