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阮娃不幸,大都拜柏啸青所赐;偏偏在为云端尘泥那段日子,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友情,常常猫哭耗子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娘娘、他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最多,再怀有那麽点点歉疚,和童
在药物作用下,阮娃感觉到,柏啸青後庭渐渐变软扩张,於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玉势,代替手指,寸寸抵进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双方都不好过。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麽做下去,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後庭,勾起昨夜,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记忆。在昏迷中,喉间开始咯咯作响,额头青筋绽起,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务,又见他要醒,便撒开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啸青在身冷汗中,脸色惨白睁开双眼。他看见对面阮娃,蠕动两下满是啃咬伤痕肿胀唇瓣,却什麽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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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身体、接骨、上夹板、涂药包扎……这系列过程中,柏啸青都处於昏迷状态。
等到处理完伤情,御医和周围几个使唤内侍,全部退出武瑶宫,只留下阮娃,和昏迷柏啸青两两相对。
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他就侧躺在个临时搬进来小锦榻上,眼眸紧闭,呼吸微微有些浊重。
阮娃步步走近他,在锦榻旁圆凳坐下,执起他满是伤痕手臂,慢慢将自己唇,贴在他手腕青紫痕迹上。
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得,朕知道你意思,下去吧……总之,朕会给你们个交待。”
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挥挥手。
凌逐流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过礼後,退出勤政殿。
外面值守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再度将殿门掩好。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著柏啸青现在样子,不知怎地,就有说不出快意。
昔日,柏啸青在云端,被众人捧著恭敬著;他却如同块烂泥,人人都轻贱他,把他往死里踩。
原本是样人,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
若仅仅这般,也就罢。
只蜻蜓点水似地瞬,就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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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仍旧沈沈昏睡。
阮娃看他片刻,眸光中掠过抹怨毒,用洁白细瘦手指蘸些药膏,探进他双股之间,在红肿不堪、稍许破裂菊穴外围轻轻按压,慢慢旋转著探入。
因为经历过,所以阮娃知道,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著这个人。
凌逐流来过这趟後,元渭开始心乱烦躁,坐都坐不住,越发惦记起寝宫那个人。
他断腿和身上伤口,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调弄究竟怎样。
元渭把龙案上十几道奏折,都草草看过遍,发觉没什麽紧急大事,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见柏啸青,几乎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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