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若被揭穿,阮娃也难逃干系。
所以,阮娃选择杀人灭口。
门口卫兵听见声音,连忙纷纷冲进来。
这个时候,辅王已经四体僵直,七窍皆流下紫黑毒血,回天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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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事情若被揭穿,阮娃也难逃干系。
提起元渭,他打小就没服过。
他虽比元渭小岁,但自幼无论念书还是习武,他都比元渭强。比起元渭来,他更适合成为国之君。
只不过,元渭有个太受宠、太能干娘,才导致所有皇子都被元渭压头。
想到童年那段日子里,自己母亲琨妃因为失宠,每日里哀哀切切,以泪洗面;每年圣上对皇子们有什麽赏赐,元渭拿头等,他只能拿次等,就越发恨元渭母子。
“好,你什麽都不用说。”元渭打断他话,凝视著他,唇边慢慢绽出个微笑,“人嘴里说出来东西,未必靠得住……潜芝,朕也不问。”
无论是怎样理由,柏啸青仍然关心元渭,就已经足够。
元渭其实是有点怕。他害怕得到确切原因,就失去可以幻想期待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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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柏啸青从这里搬到武瑶宫,吟芳宫就空下来。如今,辅王被软禁在剪风院,安平王则被软禁在添香阁。
。
而这世间最大利益,只有皇权。
什麽血缘亲情,什麽襟袍兄弟。
天无二日,只要面对皇权,便是你死活。
况且,祭陵程序繁琐复杂,除礼部*员、参与内侍,熟知其每步骤,能在其间钻空子,就只有皇族成员。
“什麽?!”
武瑶宫内,元渭听完凌逐流禀报,大惊失色,拍案而起。
被囚禁在剪风院辅王,居然服毒自尽。
辅王自尽前
刚刚,有小太监端壶温茶进来,放在茶几上。他虽被软禁,到底是天璜贵胄,没人敢慢待於他。
辅王佑玄只觉心神忐忑恍惚,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半盏温茶,饮而尽。
那盏茶刚下肚,辅王就觉得不对劲。
接著,股肠穿肚烂般剧痛,迅速从小腹处开始蔓延。
他大叫声,捧著肚子倒在地上,滚两滚,就再也不动。
卧房内,辅王坐立不安,不时看看门口持戈军士,就觉得心乱如麻。
当时和供奉紫衣大太监阮娃策划时,明明觉得是万无失计谋,怎就偏偏被元渭躲过去?
那箭上所涂剧毒,见血封喉,非常珍稀罕见,常人无法弄到手。
若按此顺藤摸瓜,很可能最後就牵连到自己身上。
当然……还不会那麽快,在这个期间,阮娃应该会想尽办法,将弑君所有证据抹去吧。
但无论如何……如果有可能,他还是不想看到元渭手足相残。
凌逐流和简丛走後,元渭坐在椅子上,皱著眉头思忖片刻,转过头去看见柏啸青,眼神中又透出愉悦,站起身走到他旁边,伸出双臂揽他入怀:“潜芝……你还是,喜欢朕吧。”
柏啸青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元渭眸光点点暗下去,黯然道:“或者……只是因为,若朕死在你前面,就没有人再能够让你活命?”
柏啸青悚然抬头,望向元渭:“陛下吉人天相,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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