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听他喊得著急,很快来到他身旁,问道:“早饭已经备好,下午就可以迎新人过门,还有什麽事吗?”
“他现在在哪里?”柏啸青急切地询问。
“维少爷吗?”洪伯不愧是久居大内人,明明知道元渭身份,倒也改口改得快,“他说您娶
柏啸青觉得头有点疼,心里面全是负罪感。
大概是因为快要迎新妇过门,所以才会做这种梦吧。
性梦他不是没做过……但和元渭,是不应该。
幸好只是个梦。
柏啸青用手指按按额角,掀开被子。瞬间,只觉五雷轰顶,愣在原地。被褥上,沾染欢爱痕迹,以及斑斑血渍。
“你知道吗……若不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元渭吻著他,低低轻喃,“皇帝驾崩,不是假。周元渭……是真後悔心伤到极点,真死过次……好想你……能够来到你身边,完全只是因为想你……”
如果柏啸青对元渭不再存在任何感情,那麽元渭这个执念过深亡魂,就算世界再大再宽广,拥有再高强法力,也没有地方可落脚栖息。
所以他不顾切追来,不顾切,用放弃所有下赌注。
所以,如果不能再继续纠缠……那麽至少,让他把亏欠柏啸青,偿还。
几颗透明炽热水珠,滴落在柏啸青左肩头,那个狰狞飞龙印记上。
,开始燥热到难以控制。
他三十多岁人,并不是没有欲望,但他自幼习武强身,向来很能节制忍耐。
金摩十几年,他正值青春,也未曾像今夜这般。
就在这时,桌上灯被剔亮,双微凉手,抚上他燥热身体。
柏啸青脑中片混沌,慢慢抬起沈重眼皮,却眼前片模糊,看不清眼前人容颜。
再往床下看去,他又发现个迷香筒。
不是梦。昨夜元渭,真来过。
柏啸青五内翻腾,愣半天神,直到窗外洪伯再次催促,方才下地,急急把被褥,连带著自己亵衣亵裤都换。
看那被褥上留下大片血渍,元渭出不少血……他经历过,清楚那究竟有多痛。不知道元渭现在,究竟怎麽样?
做完这些事,换好衣裳,推开房门,只见外面片阳光灿烂,晴空万里,柏啸青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急忙迈动脚步,边朝门外走,边大喊:“洪伯!洪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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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迎娶新妇日子,是洪伯在门外喊柏啸青起床。
柏啸青向来睡不沈,往往天不亮就醒来,像今天这样,是从没有过事情。
听到洪伯声音,他悚然惊醒。接著,就想起昨夜那个梦。
在梦中,他又回到武瑶宫,和元渭抵死缠绵。只不过,这次是元渭在他身下宛转承欢。
只隐隐约约看到,那人有对非常漂亮,微微上挑明亮黑眸,他再熟悉不过。
他不由脱口唤出:“小渭……”
元渭将手中迷香筒扔在地上,慢慢除去柏啸青身上单衣。他唇紧紧抿著,兴许是被桌上灯光所映,眸底跳动著异样焰光。
“……潜芝。”元渭轻轻叹息,俯在他身上,伸出手去,握住柏啸青肿涨下体,在手心里揉搓。
柏啸青神志全失,满面潮红地低低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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