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娃第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做那种事情。
直到天朦朦亮,阮娃才跛著脚,忍著後庭撕裂般疼痛,蹒跚著离开那个地方。
不过,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
那些人折腾完他以後,给他端来些剩饭和糕点。两年来,他第次吃上顿饱。
他眼,就能看出阮娃是没什麽靠山,总受欺压小太监。
“嘿嘿……阮娃吗?”兵士笑笑,松开他下巴,牵过马匹,声音戏谑中带些威胁,“今儿入夜後,哥哥就在门口等你,不来话,有你好瞧。”
说完,兵士便牵著马走。
阮娃站在原地,不知自己哪里得罪招惹他,平常又被欺负怕,细细发著抖。
他回到马监後,就这样边干活,边提心吊胆过半天,熬到入夜。
就这样过两年,到建纯六年盛夏。
那天正午,热得不能再热,在屋里还好些,出门就身汗。有禁卫军兵士来要马,负责牵马太监懒待动,就支使阮娃去做。
这御马监内,大夥儿都习惯任意作践支使阮娃,反正他不能反抗,也没个靠山告状申冤。
阮娃不敢怠慢,连忙去马厩找匹马出来,套好鞍缰,牵到门口处,来到那身鲜亮衣甲禁卫军兵士面前。
他天天洗刷马匹,给这些马喂草料、捡粪便,马儿们倒还听他话,所以并没有费太大事。
小心,还是免不受欺侮,克扣吃穿用度、打骂和干重活都再平常不过。有事没事,还常常被人呼来唤去,取笑取乐。
他无靠山,二无背景,又被正得宠姜娘娘嫌恶,宫中太监最是势利,人人把他当烂泥踩在脚下。
阮娃心中恨意与怨气,在这样生活状态下,慢慢如毒草般滋生。
他恨姜娘娘和她儿子,也怨著柏啸青。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条命,是柏啸青在姜娘娘门前跪三天三夜,才求回来。
这宫里人,他谁也得罪不起,没奈何,只有按照那兵士话,来到御马监门口。
门口处,不止是白日里来那个兵士在等他,而是足足来四五个兵士。
他们见阮娃,便齐齐朝白日里来过那个兵士,哄笑出声:“小章,这货色确实能解闷,亏你找得出来。”
说完,就将阮娃围在中间,勾肩搭背朝深深夜色中走去。
阮娃被带到他们住处。四五个身强力壮青年男人,扒光他衣服,足足折腾他夜。
“官爷,您马。”
阮娃低眉躬身,生怕言辞举止间做错什麽,大气都不敢多出。
那兵士却伸出手,抬起他尖瘦下巴,笑道:“你这小太监,长得倒是干净秀气,跟女孩子似。叫什麽名儿?”
“回、回官爷话,奴婢叫阮娃……”阮娃战战兢兢,不知道那兵士要做什麽。
兵士打量他番,宫里人,眼睛向来最毒。
3
穿著补丁撂补丁衣服,干著最重最脏体力活,每天都吃不饱饭,还经常挨打。
姜娘娘虽然表面上没要阮娃命,实际上是深知宫中那些太监习性,等著慢慢让人把他作践至死。
因为总是饿著肚子,阮娃从十四岁开始,就没再怎麽长高。
真要找自尽理由,几百次都有。但他心里憋著股恶气,支撑著他在困境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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